兩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小賣部後門,每一步都放得很輕,生怕驚動了外麵可能存在的喪屍。張雲祺透過那扇臟兮兮且有些模糊的玻璃門,努力往外看去,可視線被外麵堆積的雜物和昏暗的光線遮擋了不少,隻能隱約瞧見幾個晃動的黑影。
另一邊的白宇握緊了武器,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但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門口,不敢有絲毫懈怠。
就在這時,一隻喪屍猛地撞在了玻璃門上,“砰”的一聲巨響,驚得兩人渾身一震。那喪屍滿臉猙獰,腐爛的皮肉掛在臉上,渾濁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門內的兩人,嘴裡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雙手不停地拍打著玻璃門,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衝進來。
“媽的,還不少呢!”張雲祺低聲咒罵了一句,迅速鎮定下來,他扭頭對白宇說:“等會兒門一開,你往左我往右,先解決掉眼前這幾隻,然後趕緊找機會往回跑,把食物帶回去要緊。”
聽完張雲祺的簡單安排,白宇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
張雲祺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了後門。那幾隻喪屍頓時蜂擁而入,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令人作嘔。張雲祺大喝一聲,揮舞著砍刀朝著右邊的喪屍狠狠砍去,一刀下去,直接砍斷了一隻喪屍的手臂,那喪屍卻毫無痛感,繼續張牙舞爪地撲向他。
白宇也不含糊,學著張雲祺剛剛解決喪屍的動作,向左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中的武器狠狠刺向一隻喪屍的太陽穴,瞬間將其解決掉。但緊接著又有兩隻喪屍朝他撲了過來,他側身一閃,躲過了攻擊,隨後迅速轉身,利用喪屍撲空的瞬間,從背後給了其中一隻喪屍致命一擊。
兩人在這狹小的後門處與喪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張雲祺身上已經濺上了不少喪屍的汙血,但他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手中的砍刀不停地揮舞著,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白宇也漸漸適應了這種緊張的戰鬥節奏,他靈活地在喪屍之間穿梭,瞅準時機便給予致命的一擊。
然而,解決了最近的幾隻喪屍,遠處喪屍似乎越聚越多,源源不斷地朝後門湧進來。張雲祺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一邊揮舞著砍刀砍死最後一隻喪屍後,將門一把關上,一邊大聲對白宇喊道:“白宇,彆戀戰,咱們往前麵衝,從正門出去!”
白宇聽到喊聲,應了一聲,奮力擊退身邊的幾隻喪屍後,便緊跟在張雲祺身後,朝著小賣部的正門方向衝去。
剛跑出去兩步,張雲祺回身推到一個貨架,這個貨架不偏不倚的擋在了超市後門,對於喪屍的追擊能做到稍微的抵抗。
兩人不敢有絲毫停歇,在擺滿雜物的小賣部裡狂奔著,就當兩人跑到前門門口時,身後喪屍的嘶吼聲和敲打玻璃的聲響交織在一起,仿佛催命的鼓點。
這讓兩人的速度更快了,兩人幾乎是拚了命地朝著小賣部正門衝去,剛一踏出門口,就看見不遠處李迅和吳銘正抬著裝滿汽油的桶,滿臉焦急地朝這邊張望。
“老張,白宇,你們這是咋啦?後麵啥情況啊,剛剛發出那麼大的聲音?”李迅大聲喊道,聲音裡透著滿滿的擔憂。
張雲祺邊跑邊喊道:“喪屍太多了,從後門湧進來的,先彆廢話,趕緊走!”
吳銘和李迅一聽,臉色頓時一變,也顧不上再多問,急忙抬著汽油桶,跟著張雲祺和白宇就往回跑。
張雲祺接過看著因為拿著汽油桶跑的慢了不少的吳銘和李迅,二話沒說,跑到其身邊,接過汽油桶,繼續向前跑著。
一路上,喪屍的嘶吼聲不斷從身後傳來,仿佛如影隨形的惡鬼,隨時可能撲上來將他們吞噬。四人不敢有絲毫懈怠,腳步如飛,眼睛還得時刻留意著四周,謹防突然從哪個角落裡躥出喪屍來。
四人在小鎮的街道上狂奔,身後那如影隨形的喪屍嘶吼聲,仿佛是死神的催促,讓他們的每一步都帶著無儘的恐慌與急切。
張雲祺兩手提著汽油桶,砍刀挎在腰間,時不時回頭張望,眼神中透著決然與狠厲,嘴裡不斷喊著:“快!彆停!”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混著濺上的喪屍汙血,順著臉頰滑落,在滿是塵土的臉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白宇緊跟在他身旁,手中的武器緊握,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邁步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可那眼中的堅毅卻從未消散,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突然撲出來的喪屍。
李迅和吳銘也不敢怠慢,他們雖沒了汽油桶的負擔,但剛剛一番折騰也消耗了不少體力,此刻隻能咬緊牙關,拚命地邁動著有些發顫的雙腿。李迅狀態還好些,他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那眼中的恐懼難以掩飾,卻又在看到同伴們的身影時,重新燃起一絲希望。吳銘則緊緊抿著嘴唇,臉色蒼白,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滲出,卻顧不上擦拭,隻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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