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出來了。”
回頭望著自二人離開後,就重新歸於黑暗的會香茶樓,李卿長出一口氣。
她一個人不畏懼進入茶樓,問題是,這次她身邊帶著朱琅。
真要動起手來,她不一定是五位宗師的對手,而且還要分心護住朱琅。
因此,她與乘風舉止曖昧,虛與委蛇,逢場作戲。
她向來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這些事對她來說駕輕就熟,根本不算什麼。
前世,她為了生活,為了守住父母的產業,比這這更過分的事她都做過。
美色有時候也是一大利器,古代人比現代人好撩撥多了。
沒看到乘風表麵淡定,耳尖卻一直是紅的。
兩人坐在馬車上,行駛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卿兒,你和乘風是什麼關係?”
他從未見過她如此風情萬種,攝人心魂。
有那麼一瞬間,她與照片中的樣子極為相似,他看得幾乎呆住了。
“我們是敵人。”
“乘風說他是你的舊愛。”
“你少聽他胡說,我們倆就是逢場作戲。”
“卿兒,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麼事,才讓他改變了主意?”
“嗯,讓人辦事,哪有不付出代價的道理。”
朱琅聽了頓時擔憂起來,“卿兒,是什麼代價?”
“他需要我一滴血做藥引子。”
“隻是這件事?”
“是啊。我的血有多珍貴,有多神奇,你又不是不知道。旁人,我是一滴都不想給。”
“放心好了,一滴血而已,對我不會有什麼影響。”
朱琅聽後,心中輕鬆了許多。
但一想到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心裡又不是滋味。
“卿兒,今晚委屈你了。”
“沒有委屈啊,我和乘風之間向來如此。”
朱琅聽了皺起眉頭,“卿兒,你,這不是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你一定想不到裴英當初第一次見我,是怎麼評價我的?”
“他說我輕浮放蕩,水性楊花。”
“卿兒,這一定不是真的。”
“這就是真的,不信等裴英回來了,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我相信裴英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朱琅很快反應過來,李卿或許是故意這麼說的,就為了不讓他擔心。
“唉,這年頭,說實話都沒有人相信。”
朱琅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卿兒,困了吧?靠過來,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李卿確實覺得有些困了,她靠在朱琅肩上,緩緩閉上眼睛。
馬車有些顛簸,朱琅用手扶在她的後背上。
“有人過來了。”李卿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