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老師難免會說道說道,下課期間跟他關係較好的學生也都紛紛圍了上來,不過蕭文沅什麼都沒說,明晚,他打算自己一個人兩把刀就夠了,實在不行他還有槍。
中午剛回到家便聽到顧琳琳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過蕭文沅並沒有責怪薑秀妍,他能理解薑秀妍當時的心情。
蕭文沅和劉誌勝約戰的事很快在混混圈子裡便傳開了,第二天上午便不停的有人過來找蕭文沅,問他要不要幫忙,甚至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女孩子,不過都被蕭文沅給拒絕了,說他已經安排好了。
另外一邊的劉誌勝聽說蕭文沅已經安排好了,內心也是慌的一批,開始不惜代價更加瘋狂的碼起人來。不過蕭文沅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劉誌勝認識的蕭文沅也差不多都認識,很多平日裡跟他關係好的都拒絕了劉誌勝的邀請,在這一點上劉誌勝也是不好強求,隻能退而求其次,從其他地方找人。不過那些人也沒幫蕭文沅,這讓劉誌勝心中稍稍平衡了一些。
晚上十點,百順公園的路燈突然熄滅了,劉誌勝帶著一百二十多個幫手靜靜的站在公園裡麵,他們都沒看到對手,一時間眾混混們有些忍耐不住胡亂叫囂起來。
就在這時,黑暗的對麵啪的一聲,冒出一個小火苗,一個人,一根煙,是蕭文沅,眾人嘩然。
然後就見蕭文沅狠狠抽了兩口煙便將煙扔到了地上,也不說話,反手從腰間抽出兩把雪白鋥亮的一尺多長的西瓜刀向著他們就衝了過來。
這是來送死麼?一時間所有混混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這人瘋了麼?我們這邊可是一百多人!
可是……
大約半個小時後,喧鬨的百順公園再次陷入寧靜,黑暗中隻剩下兩個身影,一個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個雙臂持刀下垂,後背佝僂著站在那裡。
“蕭文沅,有能耐你弄死老子!”跪著的那個身影大聲的咆哮著,顯然他並沒有因為被打跪下就求饒,當然,之所以跪下那是因為對方真敢砍自己,劉誌勝態度很明確,老子打不過你,你說啥就是啥,但想讓老子求饒不可能。
蕭文沅佝僂的身形微微一晃,他知道自己恐怕是有些失血過多了,雖然對方幾乎一觸即潰,可有劉誌勝這個不要命的家夥在,想要拿到勝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現在他身上也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隻是感覺衣服都被血水浸濕了,再不走恐怕自己也得撂這兒。
咬了咬牙,蕭文沅惡狠狠的吼道:“把手伸出來!”
劉誌勝怨毒的看了看蕭文沅,不敢不照做,因為他知道如果不照做的話,蕭文沅雖然未必敢殺他,但再砍他幾刀是肯定的,隻是沒想到。
蕭文沅一刀落下,劉誌勝捂著斷腕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記住了,這次給你改個名字,以後就叫你劉一手,再有下次,老子就讓你後半輩子叫劉輪椅。”說著,踉蹌轉身快速離去,身後,劉誌勝撕心裂肺的吼著:“蕭文沅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叫劉誌勝,老子叫劉誌勝,今天老子劉誌勝認栽了!”
聲音在公園上空飄蕩,沒有逃遠混混們聽到聲音一個個麵麵相覷,卻沒敢殺回來。樹林裡,幾個混混正好看到蕭文沅踉蹌佝僂的樣子,這是有便宜占了,互相看了一眼,小聲嘀咕了幾句便拿著砍刀、棍子衝了出來。
見到又有不怕死的來了,蕭文沅嘴一咧,竟然笑了,雙手持刀,麵對對方的砍刀竟然不閃不避直接對砍過去,不要命的架勢頓時讓對方氣勢一泄,連忙躲避,結果還擋住了後麵的人,被蕭文沅一連兩刀給砍倒在地,不敢往起爬,有兩個混混見狀嚇的轉身就跑,還有一個混混則是嚇的呆立原地。
蕭文沅也不管他們,徑直快速離開。
馬路上,隨著蕭文沅一聲響亮的口哨聲,路邊轟的一聲亮起一對大燈,一輛出租車快速開了過來,停在他的麵前。
“老公!你怎麼樣?”
“文沅,你沒事吧!”
顧琳琳和薑秀妍幾乎沒等車停下就連忙跳了下來,一左一右扶助蕭文沅,臉上滿是關切之色,隻是這裡大半夜的也沒個路燈,她們也不太看的清蕭文沅的狀況,蕭文沅有氣無力的說道:“趕緊上車,走!”
兩個女孩子連忙扶著蕭文沅上了出租車。
本來蕭文沅說什麼都不肯帶她們來的,可兩個女孩子擔心他,非要跟著過來,可蕭文沅又不能真的帶她們進裡麵去,便隻好安排她們在公園外麵的出租車裡等著了。
這個開出租車的也是蕭文沅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本來他們這些跟蕭文沅關係好的朋友也開口說要來幫忙的,不過都被蕭文沅拒絕了,打架這玩意,人越多越容易出事,他自己一個人反而未必會出事。
當然,他一個人的話,即便出事,大概率也是他自己出事,而且他對自己也有信心,打不過肯定還跑的過,實在不行還能掏槍乾,不僅如此,他的意念空間裡可是準備了些很可怕的東西,自製的燃燒瓶,裝滿了汽油的汽油桶,所以,彆看他是單刀赴會,可實際上準備非常充分。
上了車,借助出租車裡麵的光線,兩個女孩子才看到蕭文沅的真實狀況,滿身是血,身上衣服都被砍的快穿不住了,顧琳琳一時間心疼的哇哇大哭,薑秀妍也是忍不住流眼淚。
蕭文沅忍不住說道:“彆特麼的哭了,老子沒事,就是血流的有點多。”然後又對著司機說到:“曲哥,麻煩開快點,不過也注意點安全,弟弟我現在不太禁折騰了。”
曲哥,原名曲陽,是一名退伍軍人,為人老實本分。兩年前,曲陽父親重病,他開著出租車拉著父親瘋狂往醫院開,結果在紅綠燈路口不小心發生了追尾,而追尾的車還正好是於長武的車。
追尾自然是全責,更何況曲陽車速還開的飛快,於長武當時不依不饒,怕曲陽跑了沒人賠他修車錢,非要拉著曲陽解決了問題再走。當時曲陽無論如何解釋,於長武就是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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