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為人,在監獄裡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太多了,鮑雯娟這個女孩也是挺可憐的,黎博權跟他說過鮑雯娟的事,父親好賭,母親身體不好,還有個不懂事的弟弟,一家人現在全靠她賺錢養家。
到了酒店,蕭文沅又開了兩間房,一間給曲陽,一間給鮑雯娟,而他則占了鮑雯娟的床。
他來之前,黎博權一直跟鮑雯娟住在一個房間,也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鮑雯娟在明麵上是他帶來的情人,否則單單一個隨叫隨到的小姐身份是打動不了那些上位者的,他們要的不一定是你有多漂亮,最主要的還是一個感覺。
為什麼很多有錢人明明身邊已經美女如雲了,卻還要花大價錢去搞美女明星,美女明星真的比他身邊的女人更好看,身材更好麼?
未必,他們搞美女明星無非要的是那種感覺。
這就好像古代那些官二代喜歡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一樣,是那些良家婦女更好看麼?
錯,大錯特錯,是因為良家婦女會真的反抗,而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哪怕是角色扮演也已經勾不起那些官二代多少欲望了,因為她們的反抗很假,哭的很假,讓他們很沒有刺激感。
所以,小姐身份和女大學生身份對於那些人來說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黎博權還是有些擔心:“他們回頭會不會報複我們,畢竟這裡是省城,不是我們那邊!”
蕭文沅淡淡說道:“不用擔心,當我逼著他們對自己老大砍下第一刀的時候,他們就也會將刀砍向其他人。”
聽到蕭文沅這麼一說,黎博權不由得感覺脊背一陣發涼,跟這樣的人合作,真的好麼?
“你這邊有什麼進展沒有?”
“那個……那個……”黎博權猶猶豫豫的欲言又止。
“說吧,你是想說需要我幫忙吧!”
“那個……是!”
“你說吧,怎麼幫!”
“我來省城也半個月了,請客吃飯花了十好幾萬了,我自己的錢都搭進去不少,也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乾脆點!我千裡迢迢跑過來不是聽你講故事的,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鋪墊。”
黎博權尷尬的笑了笑:“我這邊打聽到一個人,一個女人。”
聽到女人這兩個字,蕭文沅臉頓時黑了,我又不傻,你這是打算讓我用美男計啊,我特麼才十八啊,你說的女人有沒有五十,有沒有六十。
但黎博權卻絲毫沒有管蕭文沅的臉色如何,而是繼續說道:“她這個人,官不大,但她是省長兒媳婦。”
黎博權見蕭文沅依舊不說話,嘿嘿笑著繼續說道:“雖然這個人女人是省長兒媳婦,但這個兒子卻是乾兒子,你懂的!”
蕭文沅臉更黑了:“我特麼不懂!”
“聽說咱們這位省長對她百依百順,有求必應。”
“草……這個植物,趕緊說正題,你再磨嘰我就走人了!”
“彆彆彆!這個女人姓屠,叫屠蘇蘇,芳年三十,雖然顏值不是那種極品,但也非常漂亮,但身材極好,皮膚粉嫩,如同十八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