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僵持了足足一分多鐘,就在這時裡屋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蕭文沅,我這想算計算計你挺難啊!”
隨著布簾被挑開,一名青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蕭文沅見狀臉色微微一沉,不過瞬間換成了一副笑臉,哈哈笑著迎了過去,過去的時候還不小心撞了一個人:“哎呀,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朝陽大哥啊!”
張朝陽平舉拐棍頂住蕭文沅的胸口:“少特麼的跟我套近乎,老子跟你不熟。”
“朝陽哥,咱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冤家宜解不宜結,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要向前看,是不是!”
“去你媽的向前看,老子打斷你一條腿,再跟你談談向前看的問題如何。”
“朝陽哥,這你就不講究了吧,雖然你這條腿斷了,可我不也死了兩個兄弟,傷了一大堆,賠了好幾十萬呢。”這場械鬥不同於蕭文沅跟劉誌勝那次一挑一百二,這次蕭文沅沒敢,也是碼了三百多號人打了好幾場。
原因很簡單,劉誌勝不敢殺人,但張朝陽敢,一個人去單挑絕對是找死,他親叔叔是交通局局長,他的表爺爺是副省長,彆看都是副的,但他們有足夠的能量讓張朝陽殺人也不用承擔責任。
當然,蕭文沅敢帶一大群小弟跟張朝陽正麵應戰的底氣也是歐陽為民,沒底氣他也不敢玩這麼大。
“去你媽的好幾十萬,老子整個菅邑的水果市場都被你搶了,一個月都不止一兩百萬。”
“說到這個水果市場,弟弟還真就得謝謝朝陽哥,要不是朝陽哥這些年把這市場管理的那麼好,我也沒辦法這麼順利接手啊!”蕭文沅笑著說道。
張朝陽滿臉憤怒:“蕭文沅,你彆囂張,我告訴你,明年的這個時候就是你的忌日。”
“你要殺我?”蕭文沅故作畏懼狀。
“我不但要殺你,我還要睡你的馬子。”張朝陽麵目猙獰的說道。
“那不行,我老婆可是我的寶貝,誰都不能碰!”
聽到蕭文沅這話,張朝陽哈哈大笑:“你老婆是你的寶貝,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彆告訴我你不知道你這個寶貝老婆以前是乾什麼的!我還是她的客人呢!”
說著笑的更猖狂了:“不過你老婆是真嫩啊,老子今晚打算好好回味回味,也讓兄弟們都嘗嘗極品美女的味道。”
聞聽此言,鮑雯娟臉色煞白,身體搖搖欲墜,蕭文沅趕緊扶住了她:“彆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哼!蕭文沅,老子今晚要讓你親眼看到你心愛的女人被我們玩死。”張朝陽叫的更囂張了。
就在這時,蕭文沅突然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槍對準張朝陽的腦袋,張朝陽瞬間蒙了,嘴巴張的老大,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
那個被蕭文沅認為是老大的賭客突然摸向自己的腰間:“槍呢,我的槍呢!”然後猛一抬頭看向蕭文沅手裡的槍:“那……那是我的槍!”
“謝謝你的槍!”蕭文沅調轉槍口,嘭的一聲正中對方眉心。
這一槍,頓時所有人都嚇的一哆嗦,尤其是張朝陽更是差點沒跪地上,他沒想到蕭文沅連招呼都不打就殺人。
“本來我以為是三個老千設局算計四個土老帽,卻是沒想到六個老千算計我老丈人一個傻逼,真是好算計啊!”剛才張朝陽出現的時候,那六個人一個震驚的都沒有,甚至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一副玩味的模樣,那一刻蕭文沅便瞬間明白了這個局了。
很明顯張朝陽調查了鮑雯娟,然後設計利誘鮑國良,然後做局讓他掉進陷阱,實際上最終是想讓自己輸的傾家蕩產,卻沒想到自己不輸不贏就想離開,張朝陽怕夜長夢多,就迫不及待的親自出來了。
蕭文沅單手拿槍環顧四周,雖然隻是一人一槍,張朝陽等人卻是沒人敢動,因為蕭文沅是真敢殺人,而且極為果斷。
“朝陽哥,咱都是道上混的,規矩都不講了?”
張朝陽也是蒙了,大秦帝國槍不好弄,查的更是極嚴,好不容易弄把槍,自然是交給最會用槍還敢殺人的人,可卻沒想到槍被蕭文沅偷了,還一槍乾掉了他最信任的那個人。
聽到蕭文沅說的話,張朝陽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文沅,那個……誤會,都是誤會,哥哥就是跟你鬨著玩呢!”
嘭!
又一人額頭中槍倒地,蕭文沅再次調轉槍口對準張朝陽,戲謔的說道:“朝陽哥,彆忽悠我,說點大實話那麼難麼?”
“文沅老弟,哥哥真沒有要傷害你的……”
嘭!
又是一人額頭中槍,剩下幾個人眼睛都紅了:“你跟張朝陽有仇,乾嘛衝我們開槍啊!”
“你們跟張朝陽不一樣啊,誰讓他表爺爺是副省長呢,我也不敢輕易殺他啊,我最多就是斷了他子孫根,再斷他兩條腿,讓他以後坐個輪椅啥的。”蕭文沅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聽到張朝陽耳朵裡卻如晴天霹靂。
張朝陽嚇的撲通一聲跪下了:“蕭文沅,文沅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把我當個屁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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