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還用說嘛!
羅紅覺得自己什麼臉都沒了,沒有明著說她,卻條條指向她。
擺明了是說她害了她家小姐,她們裡應外合,自找罪受!
“怎麼了?”羅絨兒等了一會不見人回來,覺得身體好些了就過來看看。也看到了公告上的內容——《出疹調查結果》公示如下。
句句都扇在她的臉上。
“那位羅姑娘吧?”
“兩人做出這種事兒來圖什麼?”
“誰知道?”
說完就走,不圍著‘客人’指指點點,是她們良好的素養。
羅絨兒卻快羞憤死了:“還看什麼!還不撕了!”
羅紅瞬間上前,一把撕個粉碎!“這是誣陷!是誣陷!”
路過的下人好心提醒:“這樣的公告陸府有12處,另外畫押的人三天內都可以給你請來對質,要嗎?”
“走開!走開!”
羅絨兒呼吸越來越急促,‘12處’,豈不是全府下人都知道她們做了什麼,她還有什麼臉!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
……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會這樣,以前府裡有什麼事,調查結果都是這樣貼的。”冬枯冤枉著呢。
林之念站在廚房院外,目送趙百戶離開:“真暈了?”
做菜農打扮的趙意,擔著菜籃子,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少年如鬆,目光澄澈。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見夫人,九歲那年,他在邊疆聽過夫人講課,他是三十人中的一個,這是他首次靠自己得以麵見夫人,激動勝過同伴送他來時羨慕的目光。
可夫人顯然不記得他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夫人為什麼會提‘分散作戰’‘流動作戰’?隻是隨便說說?
是嗎?是不是他沒有領會夫人的意思?
趙意心中忐忑,怕辜負了夫人的教導。
林之念疑惑的看著他?還有事?
趙意慌忙垂頭,匆匆告退。他逾越了。
春草看著人走後,才點點冬枯的頭:“動了胎氣,見了紅,李大夫說,即便保住了,胎氣也弱,生下來恐怕不太好,就會胡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