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也不是少主,而是魏家之主了,時間過得好快,一晃,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那他知道自己回來了嗎?
時錦摘下帷帽,一張豔而不妖的臉,清雅脫俗:“去天福寺。”姨母讓兩人一起回去,她又不是小姑娘,懂姨母暗示的意思,即便是妾又如何,何況,未必是妾。
……
陸府內。
林之念蹲下身,接過小兒子送過來的鬼工球,順便抱住湊上來的孩子。
牙白的球身上綴著密密麻麻的金線。
林之念伸出另一隻手,同樣圈過大兒子,手一碰線,就知道這是真金:“誰給你的?”
“上次那個阿翁啊。”
陸戈問過:“是徐相。”他覺得徐大人比爹爹官職高,不算賄賂爹爹的人,就沒有讓在在送回去。
林之念沒有想到是徐相,而且徐相這種審美嗎?
但能往這樣金貴的球身上綴這些多餘的金線的人家不多,球的藝術價值蕩然無存:“給你就拿著玩吧。”
陸在給娘親,撒嬌地往母親身上靠,有些困了。
春草走過來,逗逗小主子,笑道:“夫人,王夫人明日約見夫人,在天福寺。”
林之念抱起在在,牽了止戈回房:“換個地方。”
春草愣了一下,便懂了。
……
天福寺內,香煙繚繞,梵音回蕩。
古木參天的寺廟院落內,幾隻靈猴快速騰挪而上,嬉戲玩鬨。
魏遲淵一身素雅長袍,腰間束著簡單銀線交織的寬帶,光輝內斂不見鋒芒。
諸言提著食盒進來,香煙嫋嫋而上,食盒放在木桌上:“家主,表姑娘在前殿燃香。”各種意思似乎不難猜測?畢竟他們家主在這裡人人皆知。
魏遲淵放下書,眉宇間無半點世俗的浮華與傲慢,前幾日確實收到了母親的來信:“周家夫人?”
諸言垂頭,便懂了,他們府上沒有表姑娘了,可畢竟和離了,以後他稱呼表姑娘為時夫人便是。
他是見過家主和霍姑娘的,那時候他的主子,真是陌上少年,足風流。是真真的少年郎君模樣,哪像現在,都快入定了:“是。”
“既然是來禮佛,自行方便就是,不必報上來。”
諸言打開食盒,將飯菜一一擺放:“是,奴才冒昧。”
菜香飄散。
樹上的猴子嘰嘰喳喳地看著,無一隻敢搶。
諸言收起提籃,看眼家主,又無聲退到一旁,這麼多年,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家主忘了那個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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