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後麵成群的蠍子、蜈蚣訓練有素的紛紛爬進了一旁的暗箱。
最後一個箱子緊跟著打開,一條條漆黑的蛇爭先恐後的從箱子裡爬出來,開始繞牆表演。
吊起來的人們,驚恐的看著這一幕,他們要回去……他們要回去……
陸輯塵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受驚後,他們會失序亂爬。”
所有人鴉雀無聲。
身為一縣之長,有些愛好不為過吧。何況隻是喜歡看鑽洞表演。
他們是朱家的人,是朱家的人!但……好像是魏家將他們送來的:“縣太爺饒命!”
“大人饒命——”
“噓!”
一旁的手藝人謹慎的當什麼都聽不見,不是他說,喜歡看他表演的人太多了,什麼達官貴人的府邸沒有去過,什麼奇怪的玩法沒有見過。
縣太爺年齡雖小,但好奇心重啊,何況,縣太爺隻用牢房裡的人玩,又不是隨便什麼人玩,好多了,這麼一想他表演起來也沒什麼壓力。
陸輯塵抓起一條蛇:“就從它開始。”
當第一條蛇爬到第一個人眼睛上時。
哐——
巨大的銅鑼聲響起。
黑蛇一個不慎,噗嗤,絞碎了……
牢房裡立即傳來殺豬般的慘叫,氣味也驟然變得難聞。
“放心,不死人……”而且他玩的多溫和。
……
翌日。
陸輯塵趴在水池旁不斷乾嘔,嘔的他臉色蒼白。
穀豐小心翼翼遞上毛巾。
陸輯塵隨意用袖子擦了,整理下自己,光明偉岸的去處理積壓的卷宗。
……
耿夫人娘家,朱宅內,早亂成了一鍋粥。
他們剛剛收到消息,昨晚剛到港口的一批貨,已經準備停港卸貨,突然被要求原路返回了。
這,這,還能原路返回?
朱家老爺子快氣死了,這些不爭氣的東西,乾什麼不好,去魏少主在的地方挑釁找事,是嫌朱家命長了嗎!
朱家長子、長子媳婦紛紛跪在地上求老爺子消氣,他們昨天一早就帶了東西去給魏少主道歉,但連人都沒有看到。
他們又加了東西去山上賠禮還是沒有見到人。
他們以為是魏少主還沒有回來,還想著今早再去,他們夫婦一個去山上,一個去山下,總有一個能見到少主。
何況,他們問過了,隻是在魏少主院外吵鬨了一二,真不是什麼大事,少主就算不高興,應該也隻是不高興,他們態度虔誠一點,總還有認錯的空間。
完全沒想到,因為這點都不算事的事,魏家突然動了他們家的貨!驚動了自家老爺子。
“我消氣!?當務之急是讓魏少主消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往槍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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