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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霍之念也收到了穀豐含含糊糊的解釋。
穀豐覺得大人還小,不懂這些,如果家裡管得嚴的話,女子都沒有接觸過,怎麼會知道有些傳言未必隻是傳言。
他們大人甚至認為大夫人和魏少主之間沒什麼。男男女女怎麼可能真沒什麼,所以今天的事,他覺得要和大夫人說一下。
霍之念放下信,繼續處理坎溝的人員調動,她來交高時候帶來了一些人,跟著父母又過來一些,目前這裡夠用了,剩下的需要從這邊慢慢培養補充。
雲娘見夫人忙著,拿過信看了一眼,頓時看向夫人:這……怎麼能放著不管!?魏少主不會誤會了吧!誤會了怎麼辦,好不容易撬動的,看著就不好相處,萬一再——
雲娘著急的開口:“夫……夫……”又急忙閉嘴,夫人既然沒動,應該就有夫人的考量。
雲娘雖然這麼想,心裡也焦急。這可不能等,會等出事的,萬一那邊真不見夫人了,夫人短期內肯定見不到對方,人家玩得起、等得起,她們這邊等一天可就是耽誤一天的事。
雲娘不一會就過來轉一圈。,不忙了又過來轉一圈,沒事了還過來轉一圈,就怕錯過什麼重要信息。
終於,天快黑時,她在夫人桌子上發現了給魏少主的書信,高興得不等統一下發,跟夫人說一聲後,急忙取了讓人給魏少主送過去。
……
魏府內。
諸言舉著信,還在舉著,從他送信進來到現在,少主沒說收也沒說不收,就一直慢慢的抄經。
諸言心裡再鈍,也大概猜到,少主的不對勁大概就因為信的主人。
諸言不敢有任何怨言,就這樣舉著信,一聲不吭的舉著,手臂發酸也不敢有任何抖動。
魏遲淵心無旁騖的抄著。
諸行進來添了幾次茶,想借此讓少主看到諸言都沒有成功。
兩人默契確信,少主這是氣狠了。
但氣到這種程度也沒有讓人將信扔出去,甚至沒有明確地拒收也是第一次,不禁對這封信更重視幾分。
諸言無怨無悔地舉。
從晚霞滿天,到夜明星稀,諸言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待蟲鳴聲漸起,魏遲淵才收筆,字軸一撥,整幅字順滑卷起,他才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封信。
他並沒有不高興信的主人,他隻是不滿在看到信出現的那一刻,他突然靜下來的心。
所有的胡思亂想退去,有種鬆了一口氣的安穩。
至少,她還記得他。
這種感覺,比今天見到陸輯塵更糟糕,他再不想看,也不得不承認,它出現在這裡後的影響力。
魏遲淵接過信。
諸言手臂緩慢的一點點垂下,靜靜的候在一旁。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約他明日爬三色山、遊險古道,問可否有空?
語氣輕鬆、愜意,一氣嗬成,他幾乎能想到她用怎樣的口吻說出這些話,就像那天晚上,她靠在竹台上的閒話家常。
魏遲淵才想到他還告訴了她,他的名字,她開頭用的是子厚兄。
魏遲淵沒來由的一陣憋悶,沒人告訴她,他今天碰到了誰!?還有閒心用這樣的語氣寫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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