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也是剛回來。不要那麼明顯啊!”
……
郡主府內。
郝大胖氣哼哼地回到院子。
陸老爺子見狀,趕緊讓人推他回房。
結果還是慢了。
郝大胖逮住他一通罵,罵完他,罵他兩個不爭氣的兒子。
罵得氣順了,又覺得,她為什麼非要去之念親娘那碰一鼻子灰,送禮賀她小兒子回來,還沒討到一頓飯吃。
算了,她又惹不起,不過,最近百山城不是還來了一位清高得不行、不讓她兒子認自己當乾娘的魏老夫人嗎。
哎呦,當年那個冷臉看她呦,現在怎麼樣?投靠她兒媳婦來了吧。
郝大胖頓時又精神了。
她惹不起林家大妹子,可其她大妹子老姐妹可都惹得起。不錯,改天,約個葉子牌。
郝大胖讓人倒杯茶,嫌棄地讓人把這老東西推下去,礙眼。
……
朱牆碧瓦,暈染了初秋的寒氣。
陸輯塵坐在高椅上,看著手裡的信,已經很長時間沒動一下,麵色蒼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氣。
這封信從落款看,已經是一封舊信,但才剛剛到他手裡。
以前,他們之間的書信往來,都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
每一封信似乎都承載著無數思念,好像晚到一刻,情意就會焦躁不安。
可現在,這封信足足在路上走了兩個月,兩個月……
而他也有段時間沒有給她寄信了,除了孩子的言語依舊頻繁,他們很久沒有通信了。
陸輯塵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那句看似不經意的寫在信中的那句‘望你身邊有合適之人伺候’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進他的心窩。
他以為不說就不存在的事,還是見到了筆墨上,送到了他手裡。
陸輯塵緊緊握著手裡的信,心不停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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