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賈總可能認識這個被自己毆打欺辱了兩次的男人,陸芷蘭依舊瀟灑說道:“賈總是什麼人?多大能耐?那三教九流天上神仙地下鬼,賈總想要知道還不是分分鐘查個底朝天?我看這個鬨事叫冷什麼的,被通報給賈總,賈總分分鐘查出了他的底,當然就知道他名字了啊。”
“嗯,芷蘭姐說的對。”
“還得是我陸姐。”
會客廳裡終於陸陸續續來滿了人,各個寒暄問候,熱鬨非常。
沒有多久,會場又突然一片肅靜,隻聽見咯嗒咯嗒的拐杖聲。大家紛紛向門口投去崇敬的目光,那些原本手裡拿著酒杯的人都馬上放下杯子,整理衣服,有的甚至含胸低頭,目不直視,隻敢用餘光偷偷看一眼。
沒想到賈總竟然絕無僅有得一躬身,右手往前一伸,請出了後麵那個白衣少年。
原來賈明把冷俊請去,換了身得體的衣服,交代了些之後的事宜。
所有人都驚愕不已,賈總躬身絕對史上第一次,雖然都知道賈總今天要請個大人物宣布金陵大道由他掌管,但誰也沒想到賈總竟然對他這麼恭敬啊!
那身白衣,左右兩隻衣袖繡著兩條金龍,後背寫著一個“正”字,那少年,昂首挺胸氣宇軒昂得闊步前行,賈明和陽傲分列左右,緊隨其後。
眾人紛紛自然而然得低頭致意,閃開那條通道,紅色的地毯直鋪到台上。
陸芷蘭和剛才那幾個小姐越偷瞄越不對勁,那個少年,竟然就是被自己踩在腳底下那個人嘛?
不可能,絕不可能,這衣服一換,大步一走,和剛才的氣質怎麼會相差那麼大?
會不會隻是長得像而已?
陸芷蘭臉色雪白,腦子像被搗亂的漿糊,到處都是,卻又集不起一個思想。
冷俊走到台上,轉身優雅得坐到剛才的椅子上,賈明和陽傲,分彆站在左右。
下麵又是一片嘩然,賈總和陽爺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坐?太讓人吃驚了。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賈明和陽傲也得為至尊金龍卡服務,而現在是冷俊擁有著這張卡。
賈明清了清嗓音:“安靜,感謝各位的到來。今晚的宴會,就是為了向大家介紹,金陵大道的實際掌控者,冷俊,冷先生,以後大家可以親切點叫他冷少。冷少請,金陵大道我就交還到您手上了。”
賈明是故意說這一句,好更加提高冷俊的地位,這樣所有人就覺得金陵大道本來就是冷俊的,賈明竟然才是那個代管者。
冷俊點頭致意:“感謝大家的來參加今天的晚宴,初次見麵,希望以後能合作愉快,金陵的繁榮還要看大家鼎力協助。”
隨後低頭致意,底下一片歡呼。
“擁護冷少。”
“金陵一定更美好。”
隨後冷俊從手裡拿出一條手帕:“今天發生了些小插曲,大家都知道了嘛?讓不少人見笑了。我被幾位女孩子誤會,給狠狠得教訓了一番,這條小手帕就是這個插曲的見證。請問是哪位女士的?”
陸芷蘭台下臉都要綠了,不知如何是好,躲著不出去?還是出去跪地求饒恕?雙腳不停跺著拿不定主意。
冷俊又說道:“這條白手絹上,寫著一個‘蘭’字?是哪位‘蘭’小姐嘛?”
人群裡此時站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啊呀,冷少,是在下教女無方,得罪了冷少。冷少儘管責罰,在下絕不姑息。臭丫頭,還不快出來賠罪?”
這個男人就是陸九州,剛才還在聽女兒說遇到個變態跟蹤狂,還狠狠扁了他一頓,陸九州還很生氣得說:“哪個混蛋,敢為難我女兒,讓我知道一定打斷他的腿。”
誰能想到,如今要斷腿的恐怕是他陸九州自己啊。這個敗家女兒真是,萬一冷少不高興,揮揮手讓滾出金陵,那他這生意就彆做了。
陸芷蘭隻能硬著頭皮出來,乖巧得跪在地上請求發落。
冷俊:“陸小姐,又見麵了。”
陸芷蘭低著頭喏喏得:“請冷少原諒我年少無知,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冷俊為二的被女孩子這麼胖揍,居然全是拜你陸小姐所賜啊。”
“兩次?”陸九州越發害怕了,堂堂一富豪居然也跪下來說:“啊,冷少,饒命啊,這女子……賈總,救救我。”已經開始口不擇言。
“不對,”冷俊又說,“其實陸小姐,隻是主謀,剛才打我的,可不止您一個吧?”
底下那些剛才跟著陸芷蘭起哄的,早就已經惶恐不安了,現在都直接點名了,全部一窩蜂出來:“冷少贖罪。”撲通一下全跪了。
那些女眷的父兄們也都惶恐不安得出來請罪,場麵一時混亂不堪。
陽傲大吼一聲:“住嘴。”這才安靜下來。
冷俊笑道:“好了,都起來了,彆搞得跟封建社會一樣,今天是晚宴不是請罪宴,快都起來說話。”
哪有人敢那,把個還沒見麵的大人物,幾乎可以說是仰仗著他吃飯的人,一頓好打,以後可怎麼辦,生意還要不要做,榮華富貴還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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