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喚醒熟睡的兩人。一夜纏綿之後依舊懷抱著久久不願起床。
“再不起來,太陽曬屁股。”居然還是冷俊先穿衣服。
黎秀蓮想再把他扳倒,冷俊隻能邊躺著邊扣扣子:“彆鬨了,今天還得回學校了。”
“不管,誰叫你昨晚這麼壞的,第一次就在這種破地方,反正我起不來,你抱我。”
“那你也得先把衣服穿好吧,要不然我就把你光著抱外麵去了。”
“你試試?我打死你。”
“試試就試試。”冷俊真的動手去摟她。
黎秀蓮隻被撓得很癢:“啊呀,投降了,我穿衣服,穿衣服。”
走出房門,在陽光普照的大地上,空氣顯得格外清新,精神也從未如此爽快。
……
剛回到學校,吳行就上來說道:“有事。”
“什麼事?你眉頭都皺成這樣了?”
“旺哥說,白盛要請吃飯。”
“什麼?姓白的,臉皮還真挺厚啊,都明擺著撕破臉了,還請人吃飯呢?怎麼?難道是要向我道歉的賠禮酒?”
“不是,是專門宴請一個人。”
“誰?”
“林振!”
“哦?”冷俊沉默了會問道,“這小子出獄了?”
“是啊。那多了個麻煩的東西,那我們是不是就不去了?”
“去,乾嘛不去?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好歹也是同學。何況是旺哥出麵叫我們,咱們也不能駁了旺哥的麵子。”
……
晚宴白盛辦得挺熱鬨,不僅冷俊這一寢室,白盛身邊的人,張天奎也叫了幾個人,若薇寢室裡的人也到了,連許久不見的李娟都來了,還有林振以前的小弟也叫來了好幾個。
缺的恐怕就是雪玲一個人了。
人多的分兩桌才勉強住下。這次吳行和韓曉慧坐一起,張勝和冷俊坐一起,而趙旺卻是坐在了白盛旁邊。
林振是最後一個進來的,白盛還專門準備了個儀式,去灰塵,撒淨水,讓他去去晦氣。
白盛熱情得將林振迎進來,並且把他讓到主座。
進去過的人,果然氣質完全不一樣了,溫和謙遜了不知多少倍,凡是有人敬酒,林振都會站起身來笑臉相迎,半弓著身子致謝。
冷俊也想一笑泯恩怨,他敬酒時,林振顯得越發謙恭。
李娟還帶來了一封信,交給林振時眼睛還掃了一眼冷俊。
林振打開信封,信上沒多少字,但落款竟然是陳雪玲,也不過是想要彼此原諒,恭喜他出獄之類。
林振問道:“雪玲呢?”
李娟:“其實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是收到了一封信,連是哪兒寄來的都不清楚。”
冷俊:“這麼說雪玲還是挺關注這兒的?知道林振你出獄還特意寄信給你?”
李娟還是難改毛病:“怎麼?冷少爺不會是還在吃雪玲的醋吧?”
冷俊哈哈大笑:“同學一場,還是希望她能過得好罷了。可以的話,你幫我轉達吧?”
趙旺的臉色不是很好,最近明顯都瘦了,聽吳行,張勝說,冷俊走後,他們宿舍又來了一個人,明顯是白盛安插過來的,把自己當老大,吳行張勝還好,但是經常使喚趙旺。
餐桌上令冷俊很不舒服的是,旺哥居然全程自己沒吃幾筷,而是當仆人一樣在給白盛夾菜。
正當趙旺把一塊上好的牛肉夾到白盛碗裡後,冷俊也起身夾了一塊放到趙旺碗裡。
“旺哥,你自己也吃,我看你最近都瘦了。以前我們兄弟在一起時候你就經常照顧我們。現在你也這麼照顧白盛,但是不用太過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有手有腳自己會夾的。”
趙旺低聲應了一聲,這一低頭讓冷俊心裡更難過了。
白盛昂著頭,滿臉欠揍的樣子:“冷俊說的對,這是趙旺照顧兄弟們,準確的說是在伺候我這個大哥,怎麼冷俊兄弟你不僅吃雪玲的醋還吃趙旺的醋呢?”
白盛說著就要用筷子去夾剛才那塊牛肉,剛夾住,哪想到冷俊一筷子夾住了白盛的筷子說道:“白少爺,我和林振兄弟的恩怨已經過去了。我倆之間有什麼不快,也希望借這個場地化解了。何況咱們都有旺哥這個好兄弟不是?”
白盛想使勁,可沒想到他筷子在冷俊筷子的夾擊之下根本動彈不得,沒好氣得說一句:“你想乾什麼?”
冷俊:“你剛說你是趙旺的大哥?要讓人認你做大哥,那不得付出才對?我看白少爺也該給旺哥夾菜才對,這塊牛肉就不錯,何況我看白少你都營養過剩了,還是讓給旺哥吧。”
說著就夾著白盛的筷子把牛肉往趙旺那裡送,白盛兩隻手上來,也根本無力抵抗。
等把肉放趙旺碗裡後,冷俊使勁手腕一抖,白盛的筷子“哢嚓”一下斷成兩截。
眾人大驚,這手勁可有點逆天啊。
冷俊:“白大少爺,這世間的事還真是巧,這次筷子又斷了,我記得有一次,筷子還不小心打中了你的脖子,幸好這次沒有彈起來,要是這雙斷筷子砸中你脖子,那恐怕得有個不小的傷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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