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他是誰啊?”陸芷蘭問道。
“不用彆人介紹,我郝富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稱咖啡貴的就是我了!”郝富貴摘下墨鏡露出奸滑的笑聲。
蘇瑤:“郝叔叔,我尊敬你叫你一聲郝叔叔,可你居然趁我爸不在,到我店鋪鬨事?這不是明擺欺負我嘛?你還沒有沒個作長輩的樣子?”
“原來一切都是這人搞的鬼?看樣子我今天的咖啡錢應該是有人付了。”冷俊心裡說道。
郝富貴點燃了一根煙:“蘇瑤啊,說實話,你是個好姑娘,乖巧懂事,還會做咖啡。但是生意場上的事,還是得學啊。彆怪叔叔無情,這俗話說得好,商場無父子。為了達到目的,叔叔也不得不下狠心。我已經得到消息,你父親出國了,你鬥不過我的,乖乖聽叔叔的話,把店交給叔叔,隻要你開口,叔叔絕不還價。”
蘇瑤:“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喜歡做咖啡,喜歡彆人喝我做的咖啡,等我大學畢業我就要在這裡好好經營我的咖啡店。你乾嘛非得逼我?”
郝富貴:“這裡,咖啡是我先開的,沒我的準許就不準再開其他的品牌!”
陸芷蘭:“喂,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夢仙兒:“大概那些傻男人以為,這樣說話做事很帥吧。”
黎秀蓮:“其實就是白癡。”
郝富貴突然眼中冒火:“不霸道,怎麼做大事啊!蘇瑤的咖啡店,妨礙我做生意了。”
蘇瑤:“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們的店鋪距離都快是街頭街尾了,怎麼耽誤啊。”
郝富貴:“不行,這條街隻準有我的富貴咖啡!你不知道我趕走過多少想在這條街開咖啡店的嘛?你算了不起,能撐這麼久!那也是我看在你爸的麵子上。”
沒想到蘇瑤毫不示弱:“好啊,那就各憑本事,反正是我不會走的。”
郝富貴哈哈大笑:“好一個各憑本事,你父親出國有急事要處理,一時半會回不來,你還能依靠誰?”
陸芷蘭:“我!”
伊映雪:“還有我們三姐妹!”黎秀蓮和夢仙兒也往前一步,黎秀蓮的手已經握在她的黑色皮鞭上了。
而這邊作為唯一的男人的冷俊,有些尷尬:“女孩們都上了,那,我也湊個數?赫先生你好,請多多關照。”
郝富貴大笑道:“靠你們幾個學生能成什麼事?”
冷俊上前一步道:“郝先生看看能本來想依靠的這些人又成什麼樣了呢?”
郝富貴這才對躺在地上的那幫人罵到:“哼,一幫沒用的飯桶,一點事都辦不好,這裡的服務員很多嘛?很能打嘛?說,他們有多少人呢?”
躺著的鬨事男舉起一根手指。
郝富貴一看:“什麼意思?一百人啊?放屁,這裡能放下這麼多嘛?輸了還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十個啊?那和你們差不多啊,他們人呢。”
鬨事男還是隻是痛苦得搖了搖頭。
郝富貴:“到底什麼意思?”
鬨事男用那張被燙傷的嘴,吃力得說道:“一個人!”
郝富貴張大了嘴巴:“什麼?一個人?”
剛才女伴也衝著赫富貴點頭。
“真是見識了,你們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廢物啊?一個人把你們搞成這樣?你們打的是老虎嘛?還是想一起蒙我?”
女伴:“不是啊,老板,是真的啊。那個人跳起來比袋鼠還高,簡直可以可以撞破天花板;速度跟豹子一樣,簡直看不清;身體跟貓一樣柔軟,完全抓不住;力量跟老虎一樣,根本擋不了啊。”
郝富貴:“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你說的是人是鬼啊,他跑哪兒去了?”
“沒有啊,我還在呢。”冷俊說道,“那女人可能嚇壞了,胡說的,郝先生可彆嚇著。”
“什麼?你,”赫富貴,“就憑你打倒他們十多個?”
女伴在一旁還在哀求:“老板,我們先走吧?”
郝富貴一把甩開她:“閉嘴,區區一個服務員,就想嚇跑我?我郝富貴的臉還往哪兒放?”
夢仙兒:“誰是服務員啊,我看你有眼不識真人才對!”
冷俊在夢仙兒耳邊小聲說道:“哇,真人?我在你心裡的位置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夢仙兒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不讓他靠近。
郝富貴抽著煙:“好,就算你很能打,那又怎麼樣?做生意啊,又不是拳擊比賽。現在我完全可以憑借現場。舉報你們打架鬥毆,看你們怎麼招架。”
說完隨行人員就紛紛拍照片,郝富貴奸笑著說:“躺著,你們都給我躺好。來拍,好好拍,拍清楚點。你們都是受害者,都是證人!我看這咖啡店還怎麼開下去。”
蘇瑤:“你講不講道理?是你們先來搗亂的唉。”
郝富貴:“是啊,我是搗亂怎麼樣?誰叫你們出手的呢?這情況最少也是個互毆吧?”
喜歡彆人眼中廢物活出彆人夢想人生請大家收藏:彆人眼中廢物活出彆人夢想人生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