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懊惱得大罵自己手下:“廢物都是廢物,一個人都看不住。笨蛋,白癡。”已經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臉麵了。
甚至氣憤得撕破了自己都領口,喘著粗氣像條被激怒的狗,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打起來,白盛帶領的人怎麼可能贏得過冷俊帶領的?
何況基本上現在冷俊一個人對付七八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何況那邊就連一場彪悍的體育生也趕過來了,就是冷俊那次比賽拿了三冠王收的小弟帶來的人,白盛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就在白盛還在無能狂怒的時候,冷俊就已經一拳頭把他砸倒在地。
嘴角流著血的白盛趴在地上,眼睛正好瞅見另外一位吃力得坐在地上的季星宇,那個曾經被他拿捏著的匍匐在腳下的,可能是現場最卑微悲慘男人。
而自己現在竟然和他到了同樣的境地,而且對方坐著,自己卻已經拿臉貼在地上了。
而更讓他破碎的是,冷俊再也不再忍耐,他一腳跪在白盛背上,低頭凝視他說道:“你贏不了我!”
白盛眼角淌著淚,儘量弓起身,想讓臉離開冰涼的地麵。
可冷俊毫不留情得用一隻手掌將他的頭顱無情得按了下去,然後冰冷得說:“還想和我作對嘛?”
白盛的臉都快被壓扁了,他在此刻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無論是疼惜還是嘲笑。
他隻知道自己的心臟狂跳著,不管是因為擠壓還是內心的不甘與屈辱。
突然間他聽到張勝吳行大喊著:“揍他,讓他長長記性。”這讓他報複的欲望又燃燒起來,仿佛惡魔附體般得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失去理智了嘛?”冷俊問道。
“不,”白盛依舊笑著回答,“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我承認我輸了,一敗塗地,各方麵都被你冷俊壓得死死的,就像現在這樣,連當混混都當不過你,打架都毫無還手之力。”
“那你笑什麼?笑自己無能嘛?”冷俊紮心得問道。
“不,我笑我以前蠢,笑我一直走錯路,笑我終於看到了翻盤的希望。”白盛又魔怔般得笑了起來。
冷俊:“翻盤?你還在做什麼白日夢呢?季星宇被你打成那樣,現在脫離你的管控,你以為還會幫你?”
白盛:“冷俊,你知道,我是壞人。可你知道壞人和好人最大的區彆在哪嘛?”
“你想說什麼?”
“壞人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好人有太多掣肘,也就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都這時候了,你還在動什麼歪腦筋?”
白盛吃力得轉過頭,死死盯著冷俊,狡黠得笑著:“我是搞不定你,可我未必搞不定你的兄弟們,你冷俊不可能一天24小時像保姆一樣跟著他們。”
冷俊腳上不由自主得加了把力:“你找死!”
白盛嘴角流血卻依舊強硬:“怎麼了?生氣了?戳中你痛點了?”
冷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告訴你,不管是你白盛,還是你們整個白家,我保證徹底會從金市消失。”
白盛:“彆激動。你放心,我不會動粗。但是你想想,連你我都有辦法弄個抄襲的名頭,那他們更不在話下了。
你知道,現在論文什麼差不多都交了,不僅吳行張勝,還有伊映雪夢仙兒,我爸畢竟是董事,我相信要攆走幾個學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你冷俊那麼厲害,把趙旺弄到另外一所大學,相信其他人也不是難事對吧?”
看著詭異得笑著的白盛,冷俊告訴自己現在必須冷靜。
他大腦飛速轉著,試圖尋找解決的途徑,可麵對歹徒有人質在手的時候,最好的辦法恐怕就是乾掉歹徒,可是冷俊總不可能真的殺了白盛啊。
突然間靈光一閃:“白盛,你不就是想讓我離開立業大學嘛?我可以遂你的意。隻要你能做到彆再搞事。”
“你真願意走?退學?”白盛滿懷期待。
冷俊:“沒錯,退學而已,對我冷俊不算什麼事。”
“你要是真走,我又何必再多事。”
“那好,那我們就說定了。來,你起來。”冷俊把白盛拉起來。
白盛拍拍身上的土,看著眼前這個說要主動退學的男人,心想,自己心心念念的期盼真的要實現了?自己就要成為這個學校最靚的仔了?
吳行:“俊子,你怎麼放了他了?”
張勝:“對啊,萬一他咬人怎麼辦?”
冷俊抬手示意他們住口,環顧四周深吸一口氣說道:“各位朋友,我冷俊非常感謝你們今天為了幫我不惜不辭辛勞為我撐腰,我冷俊銘記於心。不過冤家宜解不宜結,為了學校的安定和同學們的團結,我在此宣誓,自動退出立業大學。”
在場一片嘩然,大家都不知道原因。
吳行:“為什麼呀,我們都贏了。”
伊映雪:“那個白盛又搞了什麼鬼。”
薑少軍:“冷少,你想清楚啊。”
黃迪:“退了就退了,大不了來我們星耀!”
冷俊:“大家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自由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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