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爺鬨事一定要李姐招呼,芸兒出來擋駕。
冷俊見芸兒變化挺大,不由自主得說了一句:“這丫頭身材越來越火爆了。”
沒想到這不經意得一聲,幾乎讓現場給爆了。
眾人紛紛扭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冷俊也隻能學著和大家一起轉頭。
柳爺也聽到了:“誰啊?這麼不懂規矩?居然敢調戲我家芸兒?”
“是你?還是你?”
柳爺的手下也開始圍攏這邊而來。
“柳爺,咱們要麼讓他們一個個說過去,就能聽出來是誰嘴這麼賤了。”
“要不要這麼麻煩,全都給我趕走。”柳爺喝道。
“不行,”芸兒大喊,“誰都沒資格趕走我們的客人!各位客人,恕我們招待不周,沒能讓你們安心享用美食。”
底下人臉色各個麵若桃花,仿佛吃蜜了一樣甜。冷俊多少對剛才不小心出言不遜有些羞愧,隻能儘量不讓芸兒看到自己。
“柳爺,您還是請回吧,今天實在抱歉包廂實在沒有了。”說完點了個頭就要轉身離開。
可那個柳爺哪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呢,鹹豬手一把就伸出去了:“彆啊,芸兒,隻要你在,哪兒都行,我就在這兒坐。”
柳爺一示意,底下人很快領會,將還正在吃飯的一對情侶給趕跑了。
柳爺又一把抓住芸兒迫使她坐下:“來,芸兒小姐陪我喝一杯。”
芸兒不情願得拿起酒杯,隨後站起身,我難得來到外麵服侍,既然要敬酒,我也該敬在坐的各位一杯:“感謝大家的捧場,沒有大家,我們紅芸餐館不可能像今天這麼紅火。”
眾人都開心得喝了一杯。
餐館之所以取名叫“紅芸”就是李姐和芸兒的名字各取一字。
李寡婦名叫李豔紅,芸兒姓劉,就叫劉芸兒。
原本兩人是要把冷俊的名字也要放裡麵的,叫“冷紅芸”,但被冷俊給否決了。
一來他說開買賣做生意有個冷字怕不吉利。二來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招牌上惹人猜疑。
柳爺可不高興了,自己把芸兒強留下來的,倒是便宜了這幫家夥。
柳爺一招呼:“兄弟們,你們也找個地方坐!”
手下人一看那顏色就明白了,就開始紛紛趕人,客人們不勝其擾,拗不過的隻好先行離開。
而柳大爺那邊還在死皮賴臉得繼續糾纏芸兒:“芸兒,既然大家都敬過了,該咱們倆喝一杯了吧。這裡風景這麼好,芸兒小姐你又這麼美,不如咱們喝個交杯酒吧。”
冷俊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柳爺要是長得還行這就算了,可偏偏尖嘴猴腮樣,還帶著兩撇小胡子,牙還不齊。實在是要多磕磣有多磕磣。
柳爺的手下們不是在趕人嘛?有些桌已經走了人,冷俊索性從這一桌挪到了那一桌,為的就是那桌子上放著一盤花生米。
冷俊拿起一顆花生,“嗖”得一聲飛將出去,打中柳爺的手腕。
柳大爺哎呦一聲,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撒出的酒有除了弄濕了兩人的衣衫外,還有幾滴滴落在芸兒的臉上。
驚得芸兒連退了幾步,嬌嫩的麵龐上,撒了幾點美麗更加是我見猶憐了。
“是誰!”柳大爺大怒,“是哪個王八羔子敢暗算本大爺。”
他的手下們越發張牙舞爪起來,眾食客見大事不好,走得更多了,有的甚至連飯錢都沒來得及放桌上。
就剩冷俊一人還坐在那邊,還拿起桌子上未開的酒瓶,砰一聲打開,直接拿瓶子飲用了起來。
柳爺見又走了不少人,手上的疼痛又消失了,不經意看了眼芸兒,芸兒那擔憂的模樣,又讓柳爺心潮澎湃。
“啊呀,芸兒啊,剛才嚇到了你了吧?沒事,沒事,有我,有我。”
正欲上前以安慰的名義,毛手毛腳去。
冷俊背著身又一顆花生飛出。
柳爺隻覺得腿上又吃一記重擊,無力得跪倒下來。
所有人都聽到了柳爺哎呦一聲的慘叫。
手下馬上圍過來:“柳爺,你怎麼了?”
“柳爺,沒事吧?”
柳爺提著腿,看了眼四周,發現隻有冷俊一人坐在這兒了,於是在手下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得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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