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都睡得挺好,身體恢複的也相當不錯,已經和病前沒有什麼區彆了。但那晚的夢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那藍色的花以及那周姓女子。我特意去問了母親有沒有相關信息,可回答卻是讓我彆在意,大病一場有什麼樣的夢都很正常。
又過了幾天身體已經恢複了,小雨告訴我啟程的日期就訂在了三天之後。但婚期卻推遲了一年。說這是宗門長老的決定。我對這突如其來的婚約也並沒有在意。與一個根本沒有相處過的人結婚也不是我的真實意願。雖然對方確實好看。不吃虧就是了。
我不自覺地就走到了那日我昏倒的書房,書房好像和原來一樣,又有些不同,我推門走了進去,一切都布置的和我當時暈倒前一樣。但我太熟悉這個地方了。一些不該在地上的書躺在了地上,而本該破破爛爛的書卻嶄新如剛出產。
我知道那日倒下前看到的景象都是真實的,父親有著我不知道的秘密。這個秘密大概率與我不讓我習武有關。
我坐在那破舊但重新翻修的木床上,看著些許陽光透過窗戶散落在這些我一輩子也讀不完的書上,內心有著前所未有的平靜。
腦海中突然浮現無為經的內容
“有能不為,乃無為”
“無能虛作,乃無為”
“有能虛作,乃無為”
“無能不為,乃無為”
“萬事不為,乃無為”
“無為乃過程,有為乃結果”
這時的我並不知道,就這短短幾句話,竟成為了我日後成為宗師的基礎。
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
“少爺你在裡麵嗎,老爺有事找你讓你去後院花園一趟。”
是侍女小周的聲音。
“好!”
答完便從木床上起身,離開書房往後院走去。
不一會我便到了後院,此時父親正對著滿院的花發呆,完全沒注意到我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
我看著發呆的父親,他的身上流露出一種全然不同的氣息。像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人一般。
“兒子”
父親開口叫了我,這還是我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一般他都是叫我全名或者後倆字。
“我在”
“臥槽!你什麼時候來的。”
聽到我的回答父親嚇了一跳一般,往旁邊閃了好幾個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