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雲歸射出一道淡藍色電刃，抵住來人下巴。
來人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朝電刃頂去，眼見就要被刺穿皮膚，雲歸連忙散去電刃。
“沒關係公子，可以的。”來人幽幽道，同她聲音一起飄來的，還有那甜如花蜜的幽香。
“我說了，我不是那種有特殊癖好人，你們都誤會了。”
水瑤今天穿了件短衣，像黑色布條一樣，在胸口打個結，露著肚臍，下身黑色短褲，露著修長的雙腿，她走上近前，笑著說：“千夢姑娘去遠處赴宴了，感知不到這裡。”
雲歸一怔，恍然道：“原來是你們安排的。”
水瑤故作慍怒道：“哼！誰讓你昨晚一口一句千夢姑娘會感知，被千夢發現就完了。”
“哎，那是真的”雲歸歎了口氣。
“那現在她離得很遠了，公子可以做想做的事了。”水瑤輕輕上前，將手掌放在他胸口。
雲歸下意識退了一小步道：“兩位將軍一會兒就要來叫我。”
“我出去，他們才會來。”
“啊！這！這麼說他們都知道。”
“知道又怎樣，他們又不會去給千夢告狀。”
“可，可她就會知道！”雲歸氣喘籲籲扶著桌案。
“難怪你喜歡施虐，你自己都自虐！”
“你說什麼！”雲歸猛地抬頭。
水瑤輕歎一聲“你都已經這樣了，還強忍著，不是自虐是什麼。”
“我，我不是，我隻是不能對不起她，”雲歸痛苦道“我心裡過不去這個坎，我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
水瑤朝著自己手臂用力一捏，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一塊兒青色瘀斑立刻在她白嫩皮膚上出現。
見她又要去捏，雲歸立刻抓住她手驚呼“你做什麼！”
水瑤幽幽道：“你不做，我回去沒法交代，我就自己做好了。”
“你有病啊！”雲歸叫道。
水瑤慘然一笑“你們男人上戰場送死，不也是有病。”
“不一樣的！我們那是，那是身不由己！”雲歸眼睛裡滿是憤怒。
和他不同，水瑤的眼睛裡卻滿是哀傷“像我們這風塵中生活的女孩，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己！”
雲歸一怔，長歎一聲，緩緩道：“我知道了，你走吧，柳兒那邊我自會找她去說。”
水瑤突然抓住雲歸手臂，指節都握得蒼白，她顫抖道：“你千萬不要找她說，我服侍不好公子是我不好，求你千萬不要找柳兒說什麼了。”
“我是要對她說，我不是有特殊癖好的人，也不需要她派人來這樣做。”
“那也不要！”水瑤哀求“她肯定會覺得是我讓公子難堪了，求你不要找她說任何話。”
雲歸怔怔盯著她，許久，長歎一聲：“好吧，我答應你，不去找她。”
水瑤收起哀傷，眼中淚花仍在打轉，她低著頭坐到桌前，開始解胸前的衣結。
雲歸抓住她手臂，“不，彆這樣。”
水瑤臉上現出一絲痛色，雲歸連忙鬆開手掌，看到她手臂上已留下個紅掌印。
水瑤撫摸著手臂，嬌嗔道：“你看起來這麼瘦，力氣倒是挺大。”
“我上次昏迷後醒來，好像身體增強了不少。”雲歸回想道“千夢身上的傷好像也是我昏迷那時弄的，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這麼說，真不是你嗜好？”
“那當然！我怎麼可能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