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把手放在了洪海濤的肩膀上,深情地說了聲:“二哥,好久不見!”
洪海濤神情有些慌張:“老老弟、老妹兒,你們怎麼來這裡了呢?”
謝蘭說:“二哥,我們從這裡路過,看見你走進這家遊戲廳,所以就跟進來了。”
秦風用手指著遊戲機很嚴肅地對洪海濤說:“二哥,你不要再玩這個東西了,這個就是無底洞,你就算是有個金山也都會輸進去的!”
洪海濤一臉不屑的樣子:“老弟,你也沒有玩過這個,你又怎麼會知道呢?如果贏不到錢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人玩呢?”
秦風麵色凝重:“二哥,你就相信我吧,如果錢都讓你們贏去了,那麼遊戲廳老板還賺什麼錢呢?”
“誒呀我說老弟,你不懂這個,玩的好就能夠贏錢!”
秦風真的是急了:“我怎麼就不懂了,我玩這個輸了好多錢呢,這些遊戲機可把我給坑慘了!”
謝蘭和洪海濤都很驚訝地瞅著秦風,洪海濤疑惑地問:“老弟,你也玩過這個嗎?”
秦風點了點頭:“我在一年多之前就來到過這裡,麻將機和撲克機都玩過,越玩越輸越輸越想把錢撈回來,就這麼陷進去了不能自拔!”
謝蘭認為秦風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是想勸洪海濤不要遊戲機,所以謝蘭也勸說:“二哥,小風哥現在都後悔了,你就彆玩了!”
洪海濤半信半疑:“老弟,那你後來是怎麼戒掉的呢?”
“哎!”秦風有些慚愧,“都是小蘭點醒了我,小蘭說:‘十賭九輸久賭必輸一賭毀所有,隻有不賭才能贏,賭博的人沒有好人,不但害了自己而且還連累了家人,最終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洪海濤低下了頭沉默不語,秦風向遊戲廳老板招手:“老板,不玩了,把這台遊戲機的分數都下了吧。”
老板走過來把遊戲機上的分數清零,並把錢退還給了洪海濤。
秦風對洪海濤說:“二哥,走到我們的飯店裡咱們哥倆喝兩杯好好敘敘舊!”
洪海濤推辭說:“我今天還有事兒就不去了,等有機會咱們哥倆再好好聚聚!”
秦風有些不大高興:“怎麼,玩遊戲機有時間,跟二哥喝兩杯就沒有時間了嗎?”
謝蘭也勸說洪海濤:“二哥,你為什麼總躲著我們呢?大姐很惦記你,你就去吧,咱們好好聚聚!”
洪海濤也不好再推辭了:“好吧,我跟你們去。”
秦風開車回到了飯店,飯店的員工們早就在飯店門口等著呢,謝蘭對趙虎說:“趙師傅,你去‘美容院’把我大姐叫來,就說我二哥來了。”
這可把趙虎樂壞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是想見到王鳳。
趙虎健步如飛來到“美容院”,王鳳見趙虎來了故意開玩笑:“趙師傅是來做美容的還是特意來看我的?”
趙虎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是我的老板娘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她二哥來了讓你去一趟。”
王鳳非常驚喜:“我二弟來了,太好了!”
王鳳領著樹樹跟著趙虎來到飯店,看見洪海濤正和秦風說話呢,王鳳從後邊猛拍了一下洪海濤的肩膀:“二弟!”
把洪海濤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王鳳,非常高興:“大姐,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又漂亮了!”
王鳳笑著說:“誒呀嗬,小嘴還是這麼會說話!”
洪海濤不斷感慨:“聽老弟說大姐開了一家‘美容院’,老弟和老妹兒又開了這家這麼大的飯店,真是羨慕你們呢,不到一年的光景變化竟然這麼大!”
王鳳皺著眉頭看著洪海濤:“二弟,去年夏天的時候,你穿著一身名牌多精神呢,可是現在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王鳳又對洪海濤說:“二弟,你給我走兩步,讓我看看你的腿!”
“哎!”洪海濤黯然神傷,“大姐,不用看了,我的腿瘸了!”
王鳳很是為洪海濤難過:“二弟,快點給大姐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一言難儘呢!”洪海濤講述了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曆。
原來洪海濤在“足療店”裡麵當“足療技師”的時候被“紅玫瑰大酒店”的老板娘相中,之後被其包養,當起了老板娘的專職司機。
好景不長,老板娘包養洪海濤被老板知道了並抓奸在床,把洪海濤毒打了一頓,之後從彆墅裡趕了出去並解除了司機職務。
洪海濤隻能又回到以前租平房的地方租了一間房住下。在有一天晚上,洪海濤在回家的路上被幾個人用麻袋套住了腦袋,之後便是一頓棍棒伺候,有五肋骨和一條腿被打折。
在醫院裡邊躺了半個月,是張海霞給洪海濤出的醫藥費。
王鳳氣憤地說:“一定是你們大酒店的老板雇人打的你,你怎麼不去公安局告他?”
“哎!”洪海濤搖了搖頭,“無憑無據我怎麼去告他?大晚上的天又那麼黑,他們用麻袋套住了我的腦袋,我也沒看見是誰打的我,隻有自認倒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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