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佩蘭走後,劉鬆雲盯著電腦上的股價走勢,暗自歎了口氣。
若事不可為,也隻能鋌而走險,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
“在這也沒什麼事,咱們去醫院看看月月吧。”
今天是錢榮抽血采集造血乾細胞的日子,蘇萍沒過來教學,小月月也在醫院打營養針,李言想著過去看看情況。
“你是想看大的那個還是看小的那個?”周倩調侃道。
“都看不行嗎?”李言摟住周倩的肩膀兩個人一起打打鬨鬨的離開。
做了這麼多天準備,終於可以抽血采集造血乾細胞,這時候錢榮卻突然反悔了,蘇萍有點崩潰。
"我們之前都說好了的,白紙黑字,你這時候反悔,那二十萬你要不想要就還給我。"蘇萍氣憤地質問著錢榮。
"我確實同意捐獻骨髓了,但是這幾天在醫院裡受了這麼多苦,捐獻後還需要療養恢複身體,可能還有後遺症,很麻煩的,我覺得額外要求一些補償並不過分。"
錢榮卻嬉皮笑臉地看著蘇萍,仿佛吃定了蘇萍。
聽到這話,蘇萍簡直要氣炸了,她歇斯底裡地吼道:"二十萬難道還不夠作為補償嗎?月月也是你女兒,你不要得寸進尺!"
麵對蘇萍的怒吼,錢榮依然無動於衷,厚顏無恥地說道:"那二十萬是捐獻骨髓的費用,而現在我要求的十萬是療養補償,一分也不能少!"
"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救自己的孩子還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就連一旁的醫院護士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嗆道。
“我可沒這病秧子孩子,再說姓都改了,跟我沒什麼關係。”錢榮根本不在意月月的死活,表現的十分冷漠。
這時,李言和周倩走到病房門口,剛好目睹了這一幕。
李言毫不猶豫地大步走進病房,冷著臉直視著躺在病床上的錢榮。
“要十萬是吧,我給你。”
聽到這句話,蘇萍急忙搖頭表示反對,她欠李言的已經夠多了,但李言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一切由他做主。
“噢,我知道了,我說蘇萍你哪來的錢呢,原來是勾搭上相好的了,他願意幫你出這十萬正好。”錢榮在蘇萍跟李言之間來回打量著,臉上露出嘲弄的笑容。
蘇萍聞言,頓時怒容滿麵,狠狠地瞪著錢榮,“你胡說什麼!”
若是周倩沒在,或許她會默許,甚至心裡有點竊喜,但現在周倩玩味的目光讓她感覺如芒刺在背。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見不到錢,今天彆指望我會配合,那二十萬你想要回去就打官司吧,我倒要看看你不能耗得起。”錢榮直接威脅道,想讓他退錢,不可能!
李言看著他,平靜地回答:“寫收據吧,寫完後我們會把錢給你。”
錢榮有些不耐煩地說:“這裡又沒有紙筆,你們直接把錢給我就行了,我不會反悔的。”
李言轉頭對周倩說:“周倩,你去護士站看看能否借到紙筆。”
周倩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病房,沒過多久,她拿著紙筆回來了。
錢榮一臉不情願地接過紙筆,潦草地寫了一張收據。
李言看了一眼收據,然後對蘇萍說:“蘇萍,先把錢給他吧,抽完血讓他趕緊滾蛋,這十萬過會兒我轉你。”
蘇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情願地將錢轉給了錢榮。
“錢已經轉過去了。”蘇萍寒聲說道,那眼神恨不得現在就刀了錢榮。
錢榮收到轉賬提示後,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果然還是家裡要有個男人,關鍵時刻還是爺們兒有決斷力,你跟那小病秧子運氣還不錯。”錢榮得意洋洋地說道。
李言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護士,可以安排給他抽血了。”
錢榮這回倒是沒再整幺蛾子,開始配合抽血工作。
李言他們暫且退出病房,在門外等著。
“彆擔心,等治療完成,把所有花費列出來,我安排律師幫你打官司,治療費少說也得承擔一半,讓他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來。”
李言早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可不會吃這啞巴虧。
“你不了解他這個人,等到打完官司,給他這錢恐怕剩不下多少。”蘇萍無奈歎了口氣。
“怎麼?他也是個賭狗?”李言詫異的問道。
“他沉迷炒股,整天幻想著靠炒股發財,把家底都虧的差不多了,這些錢估計也撐不了多久。”蘇萍對要回這錢沒抱多大指望。
李言聽了這話也挺無語的。
“說不定到時候這錢直接就在股市被你收割回來了。”周倩笑說道。
“誰說的準,說不定他運氣好能賺點呢。”李言笑說道。
等到錢榮抽血完畢,由醫院保管儲存起來,蘇萍這才鬆了口氣。
“去看看月月吧,她情況怎麼樣?”李言問道。
“挺好的,就是每天打點營養針,我媽帶她出去活動活動。”
幾人說話間,就到了月月所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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