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
玩笑了幾句，李言終於忍不住提及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眼中滿是求知欲。
“你是想問我跟芸萱的關係吧？我們倆就和你跟周倩差不多，不過我們是純粹的精神伴侶。”
寧千雪颯然一笑，率直地表明了跟顧芸萱的關係。
“了解，了解。”
聽到這個回答，李言跟周倩連連點頭，一副吃到大瓜心滿意足的樣子。
“既然碰上了，要不咱們一起轉轉吧？”寧千雪熱情地邀請道。
“這會不會有些打擾你跟萱姐？”李言笑問道。
“都是朋友，打擾什麼。”
寧千雪擺了擺手，大氣地說道。
“寧姐你是刑警啊？”
一行四人邊逛邊聊，聽到寧千雪是一名刑警，周倩跟李言皆是一臉的詫異。
不過隨即李言便有些恍然，寧千雪這一身乾練颯爽的氣質倒是挺符合這個職業。
“以後遇到什麼事，可要多麻煩寧姐照顧了。”李言笑說道。
“你可彆想從我這走後門，你最好彆犯什麼事，不然我可不會因為雲萱手軟的。”寧千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看著李言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可是守法公民，是吧萱姐？”李言說道。
“嗬，你啊，勉強算是吧。”顧芸萱不以為然地嗬嗬一笑。
李言或許不是什麼壞人，但要說守法公民，顧芸萱並不覺得。
“什麼叫勉強，萱姐你這說的也太敷衍了。”李言不滿地說道。
“我很好奇啊，你們兩個怎麼有交集的？”李言滿是好奇地看著寧千雪和顧芸萱問道。
“那故事可就遠了，千雪救過我的命。”顧芸萱說道。
“說起來得有五六年了吧，我那會兒才剛進警隊呢，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寧千雪也是一臉的感慨。
“那寧姐這也算是另類的英雄救美了。”李言調侃道。
……
晚上回到家，李言發現幾天沒在，魚缸裡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水體變得十分渾濁，散發著一股異味，裡麵的金魚都快死完了，就剩下三條，此時還有一些殘破的金魚屍體殘渣漂浮在水裡。
“這什麼情況啊？”周倩驚訝地問道。
“可能是我們這幾天沒在，餓瘋了，自相殘殺了。”
李言找了個盆盛滿水把僅剩的三條金魚撈了出來。
這三條金魚的體型變得更加修長，整個長大了一圈，鱗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李言撒入一些魚食後，三條魚立馬開始爭搶，嘴巴開合間隱約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
“這三條金魚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了啊。”
周倩盯著金魚看了一會兒，也發現了異常。
“嗯，優勝劣汰，這三條能活下來肯定是有點不一樣的。”李言隨口敷衍了一句。
把魚缸換完水，李言把三條金魚重新放回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