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艾和鐘小凱姐弟倆,聽到郭園長的話,心情頓時沉重了不少。
如果今天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她們真的難以想象,普通人在遇到重病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助。
兩人跟著郭愛紅來到房子裡。
根據郭愛紅的介紹,房子是幾十年前的工廠宿舍改建而來的。
雖然不大,但是有宿舍、有食堂、有醫務室、有教室。
能夠滿足基本的生活需求。
因為是救助性質的,所以基本上全靠市裡的撥款維持。
鐘小凱看著教室破舊的器材和玩具。
不用想也知道,經費肯定是不夠的。
“郭園長,你們一個月的開支大概需要多少錢?”
郭愛紅想了一下說道:
“我們現在有三十六個孩子,生活費、護理費等等,一個月至少需要五萬塊錢。”
“這不包括有些孩子發病,需要治病的錢。”
“那個錢市裡和一些基金會承擔一部分,不過肯定是用不起靶向藥的。”
“我們的主要資金來源,除了市裡撥款,剩下的就是靠愛心人士的捐款了。”
兩人又跟著她,來到孩子們的宿舍。
鐘小凱看到宿舍的床上,鋪的被子都不是很厚。
有幾個孩子躺在床上,怯生生的看著他們。
鐘小凱走到一個男孩兒麵前。
蹲下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男孩兒很瘦,隻是望著鐘小凱,沒有說話。
郭愛紅說道:“他叫小浩,是病情比較嚴重的一個。”
“之前用過一段時間靶向藥,由於副作用已經說不出話了。”
鐘小凱聽了,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
看著孩子看他的眼神兒裡,充滿了對生命的渴望。
鐘小凱動容了。
得了這樣的病,已經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可是那些無良資本,還要從他們身上敲骨吸髓。
以前他可能不覺得,隻認為逐利是資本的天性。
甚至對祁同偉的話,還有些不屑一顧。
認為他是異想天開。
今天親自來到這裡,親眼看到這些可憐的孩子。
他們都是自己的同胞啊。
可患病的他們,卻成了國外資本的提款機。
這是多麼可惡,多麼讓人難以接受。
許久。
鐘小凱才緩緩站起來。
走出了宿舍,他對郭愛紅說道:
“郭園長,我想資助你們,以後每個月我會往你們的賬戶上彙二十萬。”
“麻煩你給宿舍裝上空調,還有把孩子們的被子都換的厚一些。”
郭愛紅聽到這話,頓時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
她不是不想給孩子改善條件,可是實在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