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宣緊盯著問道。
蕾拉望著他,眼神很溫和,笑著說道:“有關你的傳聞,倒是和我所見到的事實一樣。實話跟你說阿宣,一開始我聽說你在聯邦搞土地改革和其他政策鬨得沸反盈天,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官還可以像你這樣當的。”
劉宣笑笑,說道:“那是因為,沒有誰生來就是當官的,也沒有誰會永遠當官。官員,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自我的職務。所以按照這個標準來評判的話,我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
蕾拉笑道:“其實,官員合不合格,從來就沒有一個標準。百姓說你合格,你就是合格的。”
這倒是實話。
蕾拉,雷頓,劉宣可以說是目前超合眾國最有名的三位“大官”,但性格迥然有異。蕾拉低調務實,劉宣飛揚跋扈,雷頓無所不用其極,然而在各自的利益集團眼裡,他們都是十分合格甚至是十分優秀的領頭人。
“不管怎麼說,就為你的與眾不同,也值得乾一杯。來,咱們以茶代酒吧!”
蕾拉說著,端起茶碗,朝劉宣示意。
劉宣哈哈一笑也端起茶碗,和蕾拉碰了一下,兩人又喝了幾口涼茶,還真有“煮酒論英雄”的氣勢。
另一邊,農家婦女手腳相當麻利,很快水煮小魚仔,沙拉配炒火腿,白酒蒸生蠔和一盆洋蔥湯就端上了桌,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提著一個白陶瓷茶壺,端著碗筷,跟在農家婦女身後。
眼尖的劉宣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女孩就是之前那個吉爾克斯坦小女孩兒雷姆。
“蕾拉小姐,劉先生,你們先吃著,紅酒燜雞肉還要再等一下,雞肉燜熟了才好吃。劉先生,這是我們自家釀的葡萄酒,度數不高,喝了不上頭。以前蕾拉小姐和其他領導來的時候,都是喝這個酒。”
小姑娘便踮起腳尖,吃力地將那個白陶瓷茶壺擱在桌麵上。
一股淡淡的酒香傳出來。
合著這茶壺裡裝的是上好的葡萄酒。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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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宣笑著說道,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
小姑娘羞澀地一笑,蹦蹦跳跳的走了。
“認識吧,她就是雷姆,這個阿姨就是雷姆的媽媽,我收養了她,就像當年的媽媽。”
說著蕾拉親自拿起酒壺,斟滿了兩個玻璃杯,遞了一杯給劉宣,說道:“你說做領導人要有自己的特色,這種葡萄酒,媽媽就很喜歡喝。”
一邊說著蕾拉一邊品著酒,臉上流露出某種極其複雜的神情,似乎在和範鴻宇談論自己的親生母親一般。
這一點劉宣感同身受。
很多成功的人,幾乎都和提拔自己的前輩成了家人一般。蕾拉從小被代大,而劉宣追隨莫妮卡的父親海蘭德日久,對他有類似慈父的感情,完全可以理解。
至於朱雀,魯魯修曾經說過:劉宣是zero的朋友,朱雀君是魯魯修的朋友。
因此對蕾拉這話,劉宣很讚同說道:“他們那一輩的人,有很多寶貴的品質值得我們學習。”
平心而論,海蘭德在個人操守方麵,一直都備受頌揚,清廉自持。如果說和劉宣有矛盾,主要也是執政理念上的分歧,絕非私人恩怨。
“確實如此……來,彆苦著臉了阿宣,搞一個。”
劉宣就有點怵頭:“這麼大杯子……”
剛才小姑娘給他們拿過來的是喝茶的玻璃杯,一杯水酒足足有三四兩,真要是一口乾了,以劉宣半斤多的酒量估計夠嗆。
蕾拉哈哈大笑,說道:“抱歉抱歉說順口了,隨意隨意,就咱倆……米酒本來就不是用來乾杯的。”
劉宣這才放心,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果然度數不高,口感十分溫和。劉宣雖非嗜酒之人,也不覺有多厲害。
“來,吃菜,都是最新鮮的。”
“好的。”
兩人慢慢地飲酒,將及晚時,隻聽得院子外麵突然喧鬨起來。兩人連忙握緊了腰間的手槍,這年頭不得不防。
農家婦女開窗看時,隻見院子外麵三二十人,各執白木棍棒,口裡都叫:
“小白臉,快出來!”
人叢裡一個異邦人模樣的口裡大喝道:“彆讓這小子跑了!”劉宣見不是頭,掏出槍來,就要出去理論。蕾拉連忙叫道:“先不要動手,這裡有誤會。”說罷忙走出去,直至那領頭人身邊,說了幾句話。
隻見那領頭大笑起來,便喝散了那二三十人,各自去了。那異邦人連忙進了小院,連連道歉:
“原來是劉宣大哥,真是抱歉了,我還以為……”
劉宣仔細看了看,確認並不認識這個小夥子,便問蕾拉道:“這人是誰??”
蕾拉一邊笑一邊說道:
“他啊,就是日向阿基德,那個夏英格的弟弟,中午隻知道我和什麼小子一起來鄉下飲酒,因此帶了人來鬨的,剛才我告訴他實情這才免除了一場誤會。”
“原來如此。”
說罷蕾拉阿基德再請劉宣回院坐定,重整杯盤再備酒食相待。
“正好阿基德你來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事關你們wzero部隊所有外籍軍官。”
“什麼事呢?”
“這次劉宣先生回去,你們就都從eu軍辭職跟著劉宣閣下去聯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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