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俘虜了約爾?”
蕾拉剛剛探視完各處的傷員歸來,得到這個消息後她也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繼他的父親以後,這小子也落到我手裡了……這個出賣eu利益的混蛋。”
但蕾拉很快鎮定下來,她對著案桌上的書卷沉思會兒,就要求身邊的親信參謀將約爾給悄然帶進來不得對外聲張。
“我的朋友,友人!”當約爾議長帶著些愧色走入進來後,蕾拉熱情地大踏步走上前,握住約爾的雙手,眼眶居然還泛起了淚光,這讓約爾反而有些手足無措。
“你在這裡,我已經下令相關士兵嚴格保密,所以除去我外,無人知曉。見約爾有些疑惑,蕾拉又將對方的手握得更緊。
兩人坐定後,蕾拉就吩咐參謀端上可口的餐點和美酒,然後十分自來熟的說道,“其實我們之間隻有些小誤會而已,當年你的父親受到帝國軍誘惑,被沃裡克擊敗,殺害他的是現在的帝國騎士阿修雷,但阿基德卻陰差陽錯出現在現場,所以才讓約爾你產生了誤會。現在你也成家立業成了議長,我也有了自己的所屬大家不還是親戚嘛。”
“是,是的。”
約爾議長唯唯諾諾,看來蕾拉的核心意思就是“不管怎麼樣,你這個親戚我是認定了”。
於是接下來,蕾拉就更加滔滔不絕,總之就是要向約爾表示,她絕對無意和民主的eu對抗,他們共同的仇敵是新帝國軍和吉爾克斯坦人,先前克拉科夫的紛繁血戰,雙方都死傷頗重,這絕不是她所想見到的。“這當中有什麼誤會?”蕾拉皺著眉頭,裝模作樣。
約爾吃著餐點,很謹慎地沒對蕾拉所說的任何話語表意見,隻是低著頭不應答,良久才讚同了蕾拉一句,那便是“也許您不應該和eu為敵”。
“是的,我可不曾想到,沃裡克如此草率的戰備,就來貿貿然和我作戰,完全是草菅士兵的性命。”
沒想到,蕾拉直接地接過這段話來,狠狠諷刺了約爾和沃裡克的軍備弱點和愚蠢的冒險,言語裡那種不經意的學霸驕傲又浮現無遺。
終於約爾忍不住開始反駁,“此次我們動員了四千五百多台機甲以及數萬軍隊,而蕾拉你前線最多隻有一千三百台上下的機甲,長久對峙下去你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這會兒,蕾拉將盛著酒水的杯盞放下,冷笑起來,“可惜你們這四千五百台機甲,必須是要分為三路的,一路圍困波茲南,一路在南線和我交手,還有一路應該是阿諾德將軍所屬,是去格但斯克的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這些,約爾臉色有變,但沒有回答什麼。
可蕾拉卻繼續單刀直入,“在來格但斯克前,阿諾德將軍的這路已經被我完全擊潰了。”
說完,蕾拉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儘,滿是全在掌握的狂傲,“現在你們也不過就隻有一路能和我對決而已,我不落下風,相反現在羅茲地區在zero的掌心裡,以此為橋頭堡,我想解波茲南的圍可以,專心和對麵的沃裡克戰下去也行,因為主導權在我的掌握當中,而不是在沃裡克那裡的......”
約爾還想說什麼,但蕾拉舉手阻止了他,“一路對一路的話,我手上的兩支親衛隊,完全能戰勝兩倍的敵人,現在zero的軍隊來了可能還要上調些,能擊敗你們的兩千台機甲。你們是絕無勝算的,不如體麵撤走,保住西部地區為上。”
“你太狂妄了蕾拉!”這下連約爾都忍不住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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