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傭兵衛隊的布列塔尼亞和黑色騎士團技師,伴隨著同樣回身奮戰的玉成總隊長,挺起了刺槍和刀劍奮戰衝突,這時回過神來的聯邦軍親衛隊,也用炮火頑強抵禦帝國軍的衝鋒,可他們的戰鬥力實在堪憂,往往在擊落一名敵人機甲,就會被另一台衝來的帝國軍機甲一刀砍成碎片。
狹長的河穀通道,到處都是四下翻飛衝突的身影,而在山地的那邊,劉宣和葉成勳看到就在不遠的的地方,無數帝國軍的新銳九代機甲,正排著緊密的隊形,穿過河流和林地,朝混戰處前進集結,打首的正是摩德瑞麾下的首席騎士弗蘭克斯女伯爵閣下。
“來吧,小勳。”說罷劉宣和眾人操縱著機甲,徑直向敵群衝去雖然數量甚至不及對方十分之一,但現在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真不愧是我的學生……”
望著熟悉的“高文”機甲,弗蘭克斯感慨不已,原本她統帥了摩德瑞最精華的近百台機甲,自道頓崛川對岸出陣,在森林中小心的隱蔽前進,成功的迂回到了八百八鐵橋的對麵,還在中途裡聚攏了數百台帝國軍其他騎士隊伍,大部分是各騎士直轄的親衛隊機甲,及非洲總督瑪麗貝爾和扇要軍派來的近千台機甲援軍,當擁有強大調遣機動兵力的弗蘭克斯,看到摩德瑞在後方揚起了醒目巨大旗幟,和燃起的迷惑敵人濃煙後,便指揮軍隊,先是席卷了道頓崛川東岸平野上的聯邦軍零散營地,將分散警戒的千餘人儘數屠戮,緊接著再迫近突襲了邵廷娟的運輸隊伍。
躍上了山脊,俯瞰著下麵混戰局麵的弗蘭克斯中軍機甲,隨即示意。身旁的參謀立刻發布命令。得到命令的另外部帝國軍,閃電般切斷了山地和河流淺瀨處的通道。圍蔽了劉宣的後隊,結果就是劉宣葉成勳的二十台親衛隊機甲被逼著退到河邊,隻能背水苦戰。
炮彈和刺槍鋪天蓋地般拋射而至,“回擊,回擊,叫他們瞧瞧我們聯邦軍的戰鬥技巧。”劉宣和葉成勳操縱機甲一麵舉著能量盾,抵擋下潑水般而來的彈雨,一麵鼓舞著四周的親衛隊們,結陣堅守。
而同一時間,葉成勳還在舉槍來回死戰,幾乎所有的z華聯邦人、日本人、布列塔尼亞人都橫轉過隊形,伸出刀劍和刺槍。雖然死傷嚴重,但還堅持著和輪番撲來的帝國軍精銳鏖戰搏命。
這時水溝裡的邵廷娟卻再度動搖了。他拉著那位一同在溝裡躲避的參謀,“我說,你對這裡的路徑熟悉。帶著我與衛隊脫離出去!”
“請放心吧閣下。”參謀二話不說,就衝到了隊伍最前麵,作為情報參謀,他對帝國軍軍隊的陣法和旗號非常熟悉,號叫著拉著邵廷娟進入一台被丟棄的機甲,操縱著專門朝敵人圍攻隊形的薄弱處猛攻猛衝,受他的命令,聯邦軍身旁的衛隊機甲,也都持槍衝鋒,在帝國軍的進攻下,緊緊跟在其後,“為了陛下的事業,我還不能死去。”
這一小隊機甲就像頭奮力逃避獵手的野山羊般,於灌木和林間一躍一躍,靈活無比。
樞密使大人虎口脫險與否的事情,暫且擱置筆來,小井城方向濃煙繚繞當中,維蕾塔正指揮著城裡的機甲隊向外衝去,他們砍殺殆儘了山牆兩側的警戒守軍和民夫,揮舞著血淋淋的刀刃,叫囂著和增援來的周靜怡部守軍混戰一團,由於雙方的戰鬥隊伍裡都有許多布列塔尼亞人,機甲徽標也差不多,他們簡直分不出彼此,混雜在一起互相砍伐毆鬥,當在亂戰人群裡,被一根刺槍打中的周靜怡機甲,踉踉蹌蹌倒在地麵上時,幾台帝國軍機甲立刻撲來,舉起腕刃要狠狠的對她劈下,周靜怡急中生智,急忙用標準的吉爾克斯坦語喊出救命,接著又用很流利的布列塔尼亞語不斷喊道。彆動手,我是自己人。
就在那幾位猶豫的瞬間,周靜怡突然喊叫起來,抽出腕刃來趁機斬翻了其中一台,又將刀鋒深深抵入另外台沒反應過來的維蕾塔軍機甲腹部,又刺殺了這一位。
“掌握幾門外語,是多麼重要啊。”看著被擊落的敵人,周靜怡不禁感歎道。
在那邊的小井城要塞,跟隨維蕾塔衝出來的包括她麾下的一位統領,五百名扇要軍士兵和二十台機甲,而今見到外部有變,也都奮發著自要塞突出,結果在山道上,遭到聯邦軍前後左右迅猛的射擊,前赴後繼,死傷流離。
半個小時後維蕾塔她們還是不支,敗退回了要塞閉門自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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