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這封勸降文書就到了沃裡克的案頭。同時到來的還有一份約爾的命令,要求沃裡克拋棄重裝備和傷兵,自行突圍。
“唉……”
接到了這封信之後,沃裡克也感到十分猶豫,此刻他現在手裡的部隊已經傷亡慘重,守住現有的陣地已經非常不容易,再加上給養斷絕,如果這時候再去貿然發起突圍的話,隻能是等於自己去送死,可眼下他不做任何行動的話,也就會像蕾拉所說的那樣:一個連士兵的性命都滿足在乎的統帥,他的軍事生涯也基本就等於終結了。
特彆是看到從波茲南送來的議長的約爾的信件後,沃裡克這種苦惱愈發明顯了,據約爾說巴黎議會因為他們的一再失敗已經把沃裡克的議員給直接革除了,那個該死的拉法葉又被那些家夥捧了出來。
“這個混蛋現在每天都披著黑色喪服係著黃絲帶,帶著一幫人滿巴黎城遊行,一旦聽到前方的各種戰訊,不管是我們勝利了還是蕾拉勝利了,他都要悲號哭泣。說什麼“因為不管雙方誰取得勝利,死的都是eu的公民,都是一場悲劇。”
“最糟糕的是……”約爾寫到,“受他蠱惑的反戰派議員們又占據了絕大多數,一再要求我們罷兵言和。”
“真應該讓摩德瑞用geass把這些人都給洗腦了!”信的末尾約爾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然沃裡克知道,這不過是約爾的一句氣話,他們和日本的扇要都很清楚,之前摩德瑞在日本利用geass進行的殘暴殖民統治,現在他之所以容納他們就是因為兵力不足分身乏術,一旦真的所有人都被所謂geass控製,那他們的利用價值也就徹底消失了。
“可惡,既然這樣隻能強行突圍了,你們去讓通知親衛隊和輕型機甲第一支隊,讓他們從其他支隊借調人員和機甲,湊夠滿編的三個機甲支隊技師,外帶兩百台機甲,隨我前去溫德姆打通撤退道路,其餘的人依舊在原地等待救援。”
“可閣下傷病員中有不少都是議會議員的公子……”
“仗都打敗了還管的著他們?”
沃裡克在斷然對身邊的參謀們下達這個命令後,又覺得深深的懊惱,他覺得,他再一次喪失了主動權,最重要的是蕾拉那句“一個連士兵的性命都滿足在乎的統帥,他的軍事生涯也基本就等於終結了。”的話反反複複在他腦子裡回響,幾乎讓他趕到精神崩潰。
結果,就在沃裡克率部剛剛離開營地的同時,阿基德的特戰軍和親衛隊精銳忽然抵達了營地。
營地裡的議會軍駐防的隻有幾個殘缺不全的機甲隊,由於天黑和成功的偽裝,讓這些巴黎子弟還以為是衝來的是約爾的援軍,還傻乎乎地跑到道路上迎接,直至互相距離僅僅數十米時,才終於發覺對方的身份不對,可當他們剛準備扭頭逃跑時,蕾拉軍的九代機甲很快從兩邊包抄了過來,短促的殺戮結束後,大多數被阿基德俘虜。
“什麼,你們都是巴黎大區的議員公子?”阿基德在審訊清楚對方一位負傷的支隊長後,立刻頭腦開始運作起來,接著他又詢問了俘虜的來源籍貫,發覺全是巴黎大區或法蘭西地區人後,便詢問
“那你們在巴黎城裡的父親,又究竟如何看待這場戰爭呢?”
“我隻能說,現在我們出來加入戰爭,一是被軍役所約束,二是處於對合法當選的約爾議長募兵命令的服從。”那個滿身肮臟的被俘支隊長咧著嘴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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