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些一定是扇要和那個維蕾塔的鬼主意,對吧?”
聽著街上嗚嗚泱泱的聲音,神月耶輕皺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可是這種陽謀你能有什麼辦法呢?”看來對於這種事情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所謂爭取皇統的遊行眼下在京都早已司空見慣,由於這種不痛不癢的遊行對政府也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再加上神月耶本人的意願,所以隻是放任自由。
這就給了扇要絕好的機會,他和維蕾塔利用摩德瑞資助的大量金錢,收買關西那些徘徊於饑餓和死亡之間的窮人,而這些隻能依靠苦力來維持艱澀的生活的可憐人,隻能出賣肉體呼喊這些他們根本不懂的口號,甚至攜家人一同為這些荒誕的事情走向死亡。
“這世界漸漸變得好起來,可我們日本卻變得腐朽不堪,過去我無限期望著“改變“,但現在不是了。”
看著窗外,神月耶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當看見卡蓮還在站在自己身後,她趕緊拭乾了淚,緊緊閉上眼睛,怕被她看見。
“我……到底該怎麼辦?”
黑暗中,那紅色的刻印再次出現,此刻它在笑著、譏誚地笑著。
諷刺著那些溫柔的時光。
像火紅的血色一樣。
“雖說如此,這件事還是要有人解決一下。”見神月耶露出如此無奈的神情,卡蓮忙勸慰道,“不如我們把這件事向魯魯修彙報,看看他能否幫助我們解決一下?”
“也隻能如此了,不過還是在等兩周吧,畢竟那位先生正和摩德瑞在波茲南作戰……現在把這些措施交給他決斷,會讓他分心的。”
……
“zero大人?!”
門外護衛越來越急促的拍門聲不斷傳來,“大人,小姐和卡蓮小姐回來了,有很重要的事和您商量。”可臥室裡卻仍是一片死寂,好像魯魯修根本就不在似的。
拜這些神月耶發布這些措施所賜,魯魯修當天根本沒睡好,第二天就得了重感冒,再加上受命去了日本,蕾拉要照顧阿基德,阿尼亞尚在前線,一時間魯魯修身邊居然沒有一個可靠的人來照顧他。
沒辦法為了防止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每天由蕾拉安排的親衛把食物和藥放在門口,魯魯修隻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硬挺,到今天已整整十四天過去,可無論是還是阿尼亞都沒消息。
沒想到今天突然有人敲門,打了個魯魯修一個措手不及。
“抱歉zero大人,失禮了。”這樣的情況下,騎士們隻能準備強行破門而入。可沒想到下一秒,門卻突然打開,zero那標誌的麵具和黑色披風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怎麼了,有事嗎?”
眾親衛都鬆了一口氣。為首的親衛敬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節,恭敬地說,“zero大人,請您即刻更換正裝。卡蓮部長閣下和修奈澤爾宰相閣下已經在舞會大廳了。”
“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先下去吧。”魯魯修輕聲說,“放心我會按時到場的。”
“yesyord!”眾親衛連忙離開,來之前護衛蕾拉對他們早走吩咐,“不必伺候這位飲食起居,隻要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行。”
“不知道又有什麼變故……”看著遠去的眾人,魯魯修方才卸下麵具疲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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