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趣的事,鬱悶的不僅是超合眾國諸君,就在剛才新帝國首領摩德瑞也和魯魯修大吵了一架。
事情是這樣的,得知革命軍起義的消息後,摩德瑞震驚之餘也認為這或許是分化超合眾國和魯魯修好機會,於是就有了這場會談。
會談一開始為穩住軍心,兩位統帥決定暫時避開軍營,選擇在一處僻靜的郊區彆墅會談,雙方不帶任何幕僚與隨從參加。
雖然眼下處於不同陣營,但在今日雙方還是保持著表麵克製,誰也不希望在老同學老朋友麵前失去了風度。所以最初,兩人還是很熱烈地問候、寒暄,談起相關的事務來,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希望繞開對方不可觸及的禁區。
誰都不知道他倆發生吵架的源頭,究竟是哪一方說錯了話,摩德瑞大聲指責魯魯修:“閣下這幾年的遠征,除了虛擲人民的錢財、鮮血與信譽外,毫無成果。現在帝國重新崛起了,超合眾國的那些腐敗遲遲無法消滅,正因為人民對您和您的世界無法忍受,才臨時托付我來收拾殘局。今日我和你打了一仗才發現,閣下的軍隊全是腐化墮落的景象,您難道不知道嗎?”
魯魯修毫不相讓:“是的,我虛擲了人民的一些東西,為他們安定了戰火不休的局勢,在我來這個世界之前,這個世界已經在帝國的殘暴統治下搖搖欲墜,是我讓它重歸和平和安寧——然後你,一臉虛假笑容的米蕾來了,為了個人欲望用卑劣的伎倆,欺騙了民眾,奪讓世界重新歸於戰火和殺戮。”
說道這些米蕾反倒得意的昂起頭顱,笑道:“那人民為什麼心甘情願接受我的‘欺騙’呢?魯魯修和我的那些輝煌的戰績比起來,你的這些作為隻能算是殘微螢光而已,彆忘了你剛剛就被我給戰勝......”
誰想魯魯修劈頭就打斷了他這位學姐的自吹自擂:
“你的那些戰績我一向是知道的,在巴黎你的軍隊屢次被蕾拉瑪露卡爾挫敗,於是你利用那個夏姆娜和蕾拉的善良,誆騙約爾來了個背刺一刀,並寫信威脅eu議會,說若不滿足你軍隊的給養,你就會轉手去支持蕾拉進入巴黎。學姐過去我真沒發現你居然是個玩陰謀詭計的高手,當彆人用刀劍把敵人殺得屍橫遍野時,你就使用陰謀詭計除掉對手,然後呱噪著,這一切都是我戰勝的,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
魯魯修這話說的著實是有些太過傷人,隻見米蕾低著頭,氣得渾身都在抖動。看著這位的模樣,魯魯修多少有些不忍,但他還是一撇嘴,揮揮手,直接切斷了視頻,隻留米蕾一個人在那裡,不歡而散。
“從布列塔尼亞到中東,犧牲了如此之多的生命,結果這些對於你來說不過是場遊戲而已嗎?”
這樣說著,恢複米蕾麵容的摩德瑞恨恨的用力一拳砸在早報頭條專欄上,報紙上那副黑白色的照片中,國際救援人員正在從拉塔基亞廢墟中挖掘幸存者,然而一輛輛塞滿屍體的卡車卻仿佛嘲笑這些誌願者的可憐徒勞之舉。
想到無窮無儘的殺戮,米蕾的臉因為憤怒而顫抖,她把報紙撕成了碎片,扔的到處都是。
“不愧是你黑色魔王,我會阻止你,帶著你一起返回c的世界!”
接著米蕾突然想起了什麼,無奈而頹廢的坐了下來,她臉上的憤怒消失,取而代之的隻有無儘的悲傷和無奈:“口口聲聲說要阻止魯魯修,可是如果失去了geass和往日那份複仇的決意,我究竟又算是什麼?一個毫無力量平凡人而已嗎?”
“沒錯,你這個懦夫,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保護著你還有魯魯修和娜娜莉。如果沒有我,你們不過是那些貪婪貴族的刺客們槍下的亡魂沒有我,你那些可笑的感情和日常會像漂亮的花瓶一樣摔得粉碎!”
伴隨geass紅光,滿地報紙碎片飄上半空彙合起來,居然變成了身著純白色舊皇帝服飾的銷魯魯布列塔尼亞,他蔑視的看著米蕾,冰冷“聲音”仍然是那麼刺耳。
“你……你怎麼?”
米蕾驚惶的後退了一步,吃驚的瞪著她麵前的“皇帝”,微微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看你我的乖女,你到底會什麼?軍事作戰嗎?說漂亮話哄小孩子嗎?否認了自己力量的你根本就是不配生存的弱種。來啊,用你所謂的正義和善良來打敗我!”蛋卷頭皇帝繼續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懼怕的米蕾退到了牆角,她的嘴角不斷抽搐著,可是皇帝的影子卻不肯放過她,見這位退縮了那個幻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哈哈哈,笑死人了,看到沒有沒有我和神明的支持,你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懦夫。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什麼東西也保護不了。你的正義和善良不過是漂亮的空話。連你自己也沒法兌現!”
仿佛被人擊中了要害,米蕾痛苦的捂住了頭,嘶聲朝那個白色的影子喊道:“夠了,給我滾,滾!”
隨著她的喊叫,白色鬼影消失了,但詭異的氣氛仿佛化不開的堅冰般,久久縈繞四周無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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