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摳木玄武悵然若失時,門被人有禮貌的輕輕敲響,從敲擊的節奏樞木可以聽出來,那是他的秘書安田。安田是位今年24歲的標準女性,從實習生一步步走到玄武身邊,成為他的秘書。雖然這位的母親是布列塔尼亞人,長著一副純正的白人麵孔和白色皮膚。
對於這位秘書,摳木玄武還是滿意的。她對工作異常嚴謹且善於團結他人,是個相當合格的首相秘書。算起來她的歲數也不小了。可好似乎從高中時代起,她就沒有談過戀愛,一門心思的隻是貫徹日本式的努力精神,上學和男同學比學習,工作了和男同事比工作。
也學她是想嫁給工作了。樞木玄武偶然也會無聊的這樣想,有這種工作狂的部下,對上司來講也算是件好事了。
“請進來吧。”說著樞木玄武將相框放回桌上。
門被推開了一條剛好能過一個人的縫,進來的是位有著栗色齊耳半長發,穿著刻板黑色西服套裙的青年女性,個子不那麼高,但是耀挺得直直的,手裡拿著文件,看起來就充滿了青春活力。
她就是摳木玄武的秘書安田。
嚴島基地方麵藤堂司令官的消息。安田麵無表情的將文件放玄武麵前。他那邊似乎有些麻煩了。
偶然你也可以笑笑吧?不要總是板著臉。玄武看著安田的臉總是想那麼說,這個女孩似乎生就一張冷臉,不管上下班都是萬年不變的黑西服套裙,什麼時候都是一臉工作中的撲克臉,即便作為她上司的玄武有時也會有點受不了。
文件寫的簡短,大意是新任駐日布列塔尼亞帝國軍的代表克洛維斯親王即將飛抵嚴島,商談7月15日例行的兩國聯合海陸軍演事宜。
新任司令是布列塔尼亞皇族的人,年齡還很小,基本上可以算是名譽的了,不過好像很麻煩。所謂的麻煩大概是指對方年齡很小,又是出了名任性的皇族成員,所以當地指揮官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待。最下麵是日軍司令草逼的署名。
玄武皺了下眉頭說:這種區區小事也要來請示我嗎?
大概可以理解吧。站在桌子前麵的安田看著首相,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過去的布列塔尼亞駐日司令官都是普通的將軍,這次卻換了個皇族的毛頭小子,平民草逼司令官應該是手足無措了。
再有就是,這位新的司令官帶來的親隨都是布列塔尼亞的極端純血派,都是些目空一切的少壯派軍官,用什麼態度和這些人對話,也是草逼司令官比較頭疼的事。
簡單看了看,玄武就不耐煩地隨手將文件往桌子角落的文件堆裡一放:讓他自己妥善處理吧,都是軍齡十多年的元老級彆級人物,也該學學怎麼樣哄孩子開心。
“yesyord”
“啊對了,我想起個人來。去年會見草逼司令官時,他帶來的那個副官你還記得嗎?他叫什麼來著?就是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總是站在一眾老頭子背後不愛說話的,好像還是全日本劍道冠軍之類的。
說起這個人來,玄武腦子裡立即勾勒出了那張臉。可能是看到阪本司令官的文件,又看到眼前這個板著麵孔的安田讓他想起了軍隊副司令藤堂那個家夥。
雖然那個人隻是在司令官身後站著,玄武也是是和他握了下手簡單攀談了幾句,但是那張死板板的麵孔,還有惜字如金的作風,倒是令他記憶深刻……
那個板著臉的副官和同樣板著臉的安田站在一起時,真的好像一對兄妹,現在兩個原本無關的人拚湊在一起,讓玄武突然想起了他。
藤堂鏡誌朗上尉,嚴島基地第六師團第十三特戰部隊部隊長,草逼司令官的愛將,劍道九段,得過三屆日本職業劍道比賽的冠軍,被稱為生錯了時代的戰國武士。
三年前妻子因為癌症去世,沒有再婚,有一個兩歲的兒子……
“好了好了。”
玄武擺擺手打斷了安田如同電腦語音回放一樣的標準語音,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忽然覺得是個很親切的男人呢。回發的文件記得補充一句,告訴司令官閣下,會見布列塔尼亞的皇子司令官和公子哥們時帶上這個藤堂。對孩子的教育光靠拿糖哄可不夠,有時候也需要大棒嚇唬嚇唬才行,這是我父親,前日本首相閣下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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