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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由自主的為朱雀君辯護起來不想承:“朱雀那樣是有原因的!也許是學校的活動,也許是他不擅長拒絕……”
“卡諾恩也有他的原因。因為他喜歡這樣,因為他希望這樣,因為他願意這樣。”
“這也算原因?”
“是的。”二皇兄淡淡的說,“隻不過,那個人如果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他的理由對你來說就更不可靠,也就更無法理解。”這樣說著的二皇兄的語氣變得更溫柔了:“所以,是不是本能的就有些排斥呢?”
我說不出話來。
我忽然想到,朱雀做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覺得奇怪過。
他的一切在我眼裡都是那麼熟悉,那麼深刻,那麼美好。
但是我驀的察覺,厭惡朱雀的不是大有人在嗎?他拯救櫻花國的方法與其他櫻花國人可以說完全逆向而行,他的做法對於榮譽人也好布列塔尼亞人也好,難道不是全然陌生的?正是這個原因排斥和唾罵才會排山倒海而來。
無法容忍對方與自己不一致的做法。無法接受對方與自己不一致的思想。於是我們一隻一隻變成理智的野獸去踐踏和咀嚼同類,自己還以為在消滅罪惡。而我,是不是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我是不是也在無意識的傷害卡諾恩?
修奈澤爾皇兄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他溫暖的手撫摸在我的腦袋上,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所以皇妹,請請答應我,跟卡諾恩做朋友好不好?”
“嗯。”
後來隻要都有空,我逛街的時候總是會叫上卡諾恩一塊去。
我發現有他在,不但能幫忙拎更多的東西,挑出價廉物美的化妝品也幾率也高出了很多,而他總是會分一半給我——其實卡諾恩是一個蠻不錯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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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熟悉後,卡諾恩先生曾經問我,為什麼一定要推進這個危險的計劃,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完成的任務。
隻能說他們一點都不理解我。
6歲生日的時候,我吹掉生日蛋糕的蠟燭後許下過3個願望。
1,做魯魯修的新娘。
2,如果不能做魯魯修新娘,至少要做二皇兄的新娘。
3,如果還是不能夠做他們的新娘,至少要滅了他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