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了以後臉色變了變。
林鳶指名道姓的問她,她想像剛才那樣置身事外肯定是不能夠了。
她蒼白著一張臉開口,“我不知道。”
依舊還是清清冷冷的四個字。
“你不知道你就隨便吃了,你出生的時候你爸媽把你腦子扔了嗎?這裡是農村,又不是你以前住的城市,再說了在城市裡,一斤肉也算不上是什麼小東西吧?陸晨給你你就吃,以後他給你吃屎你吃不吃?”
溫婉從小到大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她倒退兩步,指著林鳶紅著眼眶說,“你,你怎麼這樣子?”
“那一斤肉我都解釋了好幾遍,我是真的不知道它是怎麼來的,你們要問應該去問陸晨,你們問我乾什麼?這是我最後一遍解釋了,我也懶得跟你們說那麼多,你們走吧,今天這件事無論你們怎麼鬨都跟我沒關係,你們放心,以後就算陸晨求著我在拿東西,我也不會在要了。”
溫婉像是被林鳶逼急了,放下狠話,通紅的眼眶打著轉的眼淚死死的盯著林鳶,一舉一動中,都仿佛林鳶是什麼惡毒的人,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嗬……”林鳶淡笑一聲,“溫婉,陸晨那邊我會去問,但是這肉是你吃了,總歸是你受益的,你躲不過的。彆以為你裝出這副委屈倔強的樣子,就讓人覺得我是十惡不赦的,今天老娘就把這話給你撂在這裡了,不賠你吃下的這斤肉,老娘就跟你不死不休。”
話落,她隨手撿了一根比成年人手腕還要粗的木棍,稍稍一用力,在場的人就聽到“哢擦”得一聲,木棍就這麼輕飄飄的碎了。
倒不是木棍碎裂讓人覺得震驚,而是林鳶在掰斷木棍的時候,她臉上沒有任何吃力的表情,風輕雲淡的好像隻是喝了一杯茶或者喝了一口水一樣。
“就,就這麼輕飄飄的碎了……”
“這樣子的木棍就算是俺扳,也得費老大的勁了,陸,陸崢家的媳婦力氣真大……”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震驚了。
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碎裂的木棍就安靜的躺在林鳶的身邊,他們想不相信都難。
有幾個村民下意識的看向陸崢,眼神中似乎帶著欽佩。
接收到村民眼神的陸崢:……
他木訥老實的臉更加沉默了。
眾人看他的背影似乎都帶了點蕭瑟。
溫婉的臉色也更加難看了,纖細瘦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她眼裡的恐懼明晃晃的浮現了出來。
單純見狀眸子裡不由地閃過一絲嘲諷。
她就知道這個時候讓鳶鳶上就是最好的。
什麼冷淡如菊,狗屁,就是既要又要的綠茶罷了,不對,說她是綠茶還侮辱人綠茶呢。
至少人家綠茶在問人家拿東西的時候還能給足人情緒價值呢。
都是千年的龍井茶,就不要在她麵前裝什麼清冷小白蓮花了。
單純看得明白,溫婉就是單純的想占便宜還端著。
“鳶鳶,加油,那個溫婉估計待會就要哭了,然後哭的指責你,或者指不定會想出跳河自殺這種損招來對付你。你可以先下手為強,戳破她,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單純繼續給林鳶到軍師,打這種端著人的臉她最會了。
“純純,我知道了。”
林鳶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