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說話實在太難聽,說小姐小姐相貌醜陋,形同男人,怪不得陸公子移情彆戀。”
“公子氣不過,便動了手,對方人多,你來我往的,公子挨了不少打。”
“奴才上前阻攔不得,眼看形勢不妙,又不敢捅到監丞麵前,畢竟是是少爺先動的手,隻怕免不了要受罰,故而回來稟明夫人。”
白牧越說聲音越低,眼神飄忽不定,顯得有些心虛。
沈嘉歲見狀眉頭蹙起,立刻追問:“珩弟打了誰?”
沈家在京中已是顯貴,尋常人怕是不敢在國子監肆意談論貶低她。
且珩弟雖年少,行事卻有章法,定是旁人說的實在過分,他才會動手。
聽白牧的意思,對方人多勢眾,這麼看來,定是出身不俗了。
白牧這是擔心捅到監丞麵前,監丞會偏袒對方,這才匆忙趕回來吧?
白牧見自家小姐一針見血,反倒鬆了口氣,如實道:
“對方對方是吏部尚書家的小少爺,公子打了人家的鼻梁骨,流了不少血”
沈嘉歲心裡頭一提溜,吏部尚書,那就是崔家了。
崔尚書的女兒是當今淑妃,二皇子的生母
難怪白牧心虛,原來對方是皇親國戚。
“打的好!”
紀宛聽完後卻低喝一聲,瞧著還很是滿意。
“吏部尚書怎麼了?他家兒子汙言惡語在先,便是捅到聖上跟前,他崔家也討不到好去!”
“老爺下朝還得有一會兒,我去國子監一趟!”
紀宛說著,風風火火就要往外走去。
“娘!”
沈嘉歲急忙將自家娘親攔住了。
“娘,彆急,這不過是小輩間有些嫌隙,我去便好,您若去了,這事可就不一樣了。”
京中遍地權貴,少年人又氣盛,彼此之間難免有些爭執,隻要不出格,長輩們一般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日亦是如此,若是娘一去,反而鬨大了。
紀宛聞言卻蹙眉,“這怎麼行,如今京中流言甚囂塵上,歲歲你若去,隻怕要聽到那些難聽的。”
紀宛自然也懂這個道理,她是不願沈嘉歲受到傷害,這才要自己出麵。
沈嘉歲聽到這話,拉住紀宛的手,笑著說道:“娘,那您也太小看女兒了。”
“他人之嘲諷、毀謗於我皆如繞身之風,我若在意,那才正中他人下懷呢。”
“再者,竟然有人說女兒相貌醜陋、形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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