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實在是個心腹大患!”
“此番若當真叫他與沈家結了親,皇孫那邊還要更加硬氣。”
“方才不是聽人來報,安寧郡主將沈家小姐喚走了嗎?後頭竟沒有消息了?”
趙懷朗聽到這話,卻神色微動,抬眸道:“外公,朗兒也是前不久新得了一個消息,或許咱們該成全江潯與沈家小姐。”
崔道元聞言眉頭一蹙,“此話何解?”
趙懷朗壓低了聲音,滿是神秘地說道:“朗兒有辦法對付沈家,且——是天大的罪名。”
“若江潯與沈家小姐成了親,成了沈征勝的女婿,這一局他也逃不過,甚至連燁兒都能一並拉下水。”
趙懷朗邊說著,上前幾步靠近崔道元身側,低低說起了什麼。
沉穩如崔道元此刻也緩緩睜大了眼睛,低聲道:“朗兒,此話當真?”
趙懷朗重重點頭,“千真萬確。”
“好!”
崔道元驀地拊掌。
“竟不知你得了如此造化,倒叫我們手中又多了一處暗手!”
“如此”
密語聲響起,掩在了漸漸西墜的紅日裡。
諸臣子家眷陸陸續續從行宮下來,回了館驛。
今日天家出了事,人人自危,哪裡還敢肆意嬉鬨,巴不得明日早早歸京,回自家去。
誰知夜幕降下,外頭卻鬨起來了,有人急忙出去打聽,竟是定國將軍府的沈小姐至今未歸。
消息一出,有許多姑娘就想起了白日裡,沈家小姐被安寧郡主身邊的侍女喚走的場景。
這般看來,沈小姐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行宮裡,沈征勝一臉焦急地等在殿外,裡頭隱約傳來長公主的聲音。
“寧兒,還不說,你將沈家小姐怎麼了?”
盛帝坐在案後,見拓跋寧一臉委屈,不由出聲道:“皇妹,莫要嚇著寧兒了,寧兒,來。”
盛帝衝拓跋寧招了招手。
拓跋寧急忙躲到盛帝身旁去。
盛帝見狀不免麵露笑意,卻也沉聲道:“寧兒,沈家小姐不見了,當真與你有關嗎?”
拓跋寧薄唇動了動,見盛帝盯著自己,眼眶驀地一紅,又是心虛又是委屈地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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