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忙上前扶住他,心中直罵這蕭側妃真是個蠢貨,竟然敢如此在太子的雷區上蹦跳,簡直是找死!
蕭側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掙紮著從地上起來,抓住謝祁的衣擺。
“表哥這不公平,為何宋扶熙那個狐狸精可以,妾身卻不行?妾身與你一同長大,對你情真意切,表哥你為何就是看不見妾身?”
“深宮漫漫,妾身隻是想要一個孩子,有錯嗎?表哥您為何對妾身如此無情……”
謝祁的腦子已經逐漸不清晰,他用力掐了掐眉骨。
蕭側妃的哭泣與哀求,像是寺廟的古鐘一般,一下一下,不斷敲擊著太陽穴。
謝祁的呼吸也變得愈發沉重,似乎每吐息一次,便是一種難耐的煎熬。
“滾!”
謝祁一腳踹開蕭側妃的手,不顧她的哀求,踉蹌著往外走。
“回文華殿!”
宋扶熙出門時,望了眼蒼穹之上懸掛的明月。
算算時辰,謝祁應當還在月室殿。
她帶著寫好的字,以及新做好的糕點,去了文華殿。
守在麒麟閣的內侍瞧見了宋扶熙,熱情地上前來見禮,畢竟這位宋侍妾近來可是頗得太子的寵愛。
“見過宋侍妾。”
宋扶熙抬了下柔荑,語氣溫和:“殿下可在?”
“殿下去了月室殿,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的,宋侍妾若是有要緊事,待殿下回了,奴才第一時間向殿下稟報。”
宋扶熙笑得柔和,沒什麼架子:“也不是什麼大事,本宮隻是想來感激殿下,既然殿下在側妃娘娘那兒,那本宮便不打攪了。”
“這兩樣東西,麻煩公公待殿下回了,再呈給殿下。”
不動聲色的朝麒麟閣望了眼,宋扶熙像是真的隻是來送幾樣東西的,送完了後便打算離開。
而便在這時,外頭響起了不小的動靜。
“快宣陳太醫!”
福祿急匆匆的攙扶著謝祁回來,在到文華殿之時,謝祁已經快站不穩了。
宋扶熙打眼一瞧,男人一貫冷白的麵皮,此刻卻異常紅潤,而一向冷淡的黑眸,也如同冰雪消融了般,隔上了一層朦朧的霧色,迷迷糊糊的。
似是在極力克製,卻又快壓不住那股火。
宋扶熙一看便猜到,謝祁這是中了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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