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一路抱著宋扶熙回到熙音閣,在這個過程中宋扶熙倒是沒再被雨打濕,倒是謝祁,幾乎是半身都濕透了。
將人放在床榻上後,謝祁才一動,衣角便被小娘子揪得更緊了。
她像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小貓崽,隻能發出柔弱的嗚咽,似是哀求:“殿下彆走……”
謝祁微歎了聲,又坐了回去,撫慰一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孤不走。”
福祿忍不住提醒:“殿下,您的身上也濕透了,還是先換衣衫吧,萬一著了涼可便不好了。”
謝祁並未接這話,隻是側眸問:“浴水備好了嗎?”
他隻是被雨打濕了半身,但宋扶熙先前是在雨下,不知被淋了多久,相比於他,這小娘子才是得要趕緊沐浴更衣。
她一貫嬌弱,若是耽擱了,才更是容易著涼。
“殿下,浴水已經備好了。”
春桃上前,低聲哄著:“姑娘,奴婢拿下去洗乾淨,再還給您可好?”
宋扶熙這才鬆開了手。
在春桃將她懷中東西取走時,謝祁看了眼,黑漆漆的,像是什麼玩物,她方才再害怕,都沒撒手。
因為宋扶熙一直抓著他的衣角不肯鬆手,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這是一種全身心的信賴,令人心軟的信賴。
所以謝祁沒讓旁人插手,而是抱著宋扶熙去了偏殿。
浴桶畢竟是小,遠不如文華殿的浴池。
謝祁沒讓宮人搭手,而是將人都屏退了下去。
宋扶熙雖是還身子發軟,容色蒼白,但她還是很堅強的坐穩,軟聲道:“妾身不敢勞煩殿下,妾身自己可以來的。”
話音才落,又是一道驚雷。
那張昳麗的容色更是白了幾分,柔荑一抖,衣衫滑落香肩。
謝祁歎了聲,以一掌圈固住她的細腰,將人一下帶到了懷中。
是一種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姿態。
“孤來吧。”
小娘子多少有幾分羞赧,一雙翦水秋眸,欲語還休的望著他,咬了咬齒貝,原本蒼白的唇,倒是被她咬出了幾分紅暈,像是梅落白雪。
“這個時候倒是羞恥了?你什麼樣子,是孤不曾見過的?”
再如何羞恥的坦誠相見都見過了,隻是褪衣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宋扶熙這才乖乖的放下了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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