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瞬間明白了宋時宜的意思。
“畢竟是父皇賜的婚,倘若就那麼……會不會有些冒險?”
宋時宜寬撫他,“宸郎,人有旦夕禍福,意外誰也無法避免,何況你已經娶了她,便不是違抗聖旨,隻是她沒有這個福氣,與你長相廝守罷了。”
“何況,難道宸郎是真的打算讓她做你的正妻,而不要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說著,宋時宜楚楚可憐的以指尖在宸王的胸口打轉,帶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宸王握住她的手,許久不見的相思,在這一刻再也無法壓製。
一個彎腰,宸王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這一生,我最愛的自然隻有宜兒你一人,宜兒你說得對,何況那鄭飛燕本就是算計了我,才得到的這個宸王妃的位置。”
“我如何會允許一個心思不純的女人,在我的枕邊,還是要不動聲色的除掉了,才能高枕無憂。”
宸王本就對鄭飛燕沒有任何感情,他隻是怕如果鬨出人命,會查到他的頭上而已。
但正如宋時宜所說的,人有旦夕禍福,隻要將這場謀殺,製造成意外,反正都是在宸王府,做得乾淨些就不會被人察覺。
宋時宜主動勾住他的後頸,送上了一枚香吻。
“我便知曉,宸郎心中最是在意我了,宸郎,我好想念你,這幾日你一直不給我回信,我夜裡都難以入眠,倘若你當真不再愛我了,那我活在這個世上,便再也沒了任何異議。”
宋時宜說著含情脈脈的話,眼波繾綣的望著宸王,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但實則,她心中波瀾無驚,在她的眼中,宸王不過隻是一個需要攻略的任務而已。
許久不曾纏綿的兩人,在床榻之間好一番纏綿。
情到濃時,宸王與她十指相扣,輕撫著她的鬢角,在意的詢問:“宜兒,你可曾讓太子碰過你?”
當男人在意你的時候,才會吃醋你有沒有被人給碰過。
宋時宜深諳其道,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偏首,故意在宸王的肩頭咬了一口。
“我入東宮多年,頂著一直無所出的名頭,一直為宸郎你守節,不曾讓太子碰過我分毫,如今宸郎你卻因為生辰宴的事兒,而對我多有猜疑。”
“是不是隻有我將我的心給挖出來,你才知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說著,宋時宜便一副悲痛欲絕的,要將宸王給推開。
宸王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握住她的素手,不讓她動。
親吻著她的唇角,溫柔安撫:“宜兒,不要生氣,我也是太在意你了,你也知曉,這些年來,我為了你,也頂住了多方壓力,不肯娶妻納妾。”
“隻是看到你以太子妃的名號,站在太子的身邊,我心中多少還是吃味的,這般的話,我以後再也不問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宋時宜這才消氣般的,小鳥依人在了宸王的懷中。
“宸郎,我在那冷冰冰的東宮之中,讓我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便是你,倘若連你也不信任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這些年,宋時宜的確是為他做了不少事,除了上回生辰宴上的失誤外,其他時候她都是有助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