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被撩得心癢難耐,把持不住。
單手捏住小娘子優美的下頷,力道並不重,卻足夠讓他這一個吻深入時,她隻能與他一道沉淪。
吻頸交纏之間,宋扶熙喘息了幾聲,呼吸不定。
“殿下昨日沒有與皇後娘娘爭吵吧?”
宋扶熙雖然沒有直接問起蕭氏一事,但謝祁將蕭氏降為侍妾,搬出了月室殿,此事若是蕭皇後不點頭,必然也是不成的。
而謝祁如此行事,無疑是在打蕭家的臉麵,所以宋扶熙才這般拐著彎的詢問,言語之間,儘是對謝祁的關心之意。
謝祁的呼吸也亂了,還有幾分粗,且是無比灼熱的,氣息一下接著一下,能灼燒了雙眼。
“孤是東宮之主,如何懲治妃嬪,自是由孤一人說了算,母後也知蕭芸是什麼德行的人,若是繼續縱容,隻會更令她變本加厲。”
“畢竟蕭家不止她一個小娘子,如何取舍,母後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蕭芸,而有損孤與她之間的母子之情。”
謝祁雖是強勢,但多少也是給了蕭家顏麵,並沒有將蕭芸給打入養心堂,蕭皇後清楚這點,所以也就沒有再為蕭芸多求情。
宋扶熙的紅唇,停在他的耳畔,帶著一股灼人的熱氣,輕輕的吻了吻,如同一把要人命的勾子,一下又一下的勾起心肝兒。
“殿下給了妾身,這世上最為獨一無二的安全感,妾身好生歡喜殿下,想要時時刻刻與殿下在一起。”
這小狐狸,總是能精準的抓住他的每一個心軟點,叫他一次又一次的,無數次的為她而心亂如麻。
他知這種不斷沉淪,甚至有時會喪失理智的衝動情感是不好的。
可是他卻不想收斂,隻想憑著自己的動心,而以吻封唇,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的內心。
“殿下,早朝快遲了。”
雖然福祿很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攪主子親熱,畢竟欲求不滿的太子殿下不會對寵愛的宋承徽如何,但會對他們這些手下而發泄火氣。
隻是若是再不提醒,任由太子與宋扶熙親熱下去,怕是就真的會耽誤早朝了。
被罵事小,若是崇明帝責備下來,他們這些人可是小命難保。
一雙柔軟的素手抵在謝祁的胸脯,將他往外推了推。
“殿下,莫要誤了正事,妾身會在熙音閣,等你一起回來用晚膳的。”
謝祁堪堪離開方寸,指腹壓在她被吻得紅潤水漬的櫻唇,不動聲色的壓了壓。
“這次不會再自行睡著了?”
小娘子多少有幾分羞赧,怪嗔的瞪了謝祁兩眼,“妾身昨日是身子乏累,又吃了藥,才會那般犯困。”
“而且妾身也是等殿下等到了亥時,是殿下回來的遲了,分明都是殿下的錯。”
很好,這小狐狸,是越發的會恃寵而驕了,將責任全都往他的身上推。
但謝祁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帶著縱容的,又故作生氣般的,在垂下首之際,張嘴在她的雪頸之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下。
“回來孤再找你算賬。”
翰林院。
謝樂瑤已經在外張望好一會兒了,念秋有些擔憂:“公主,倘若皇後娘娘知曉您又偷偷出宮,必然是會生氣的,您還是回去吧……”
“彆吵,昨日你吃本宮買的點心的時候,是如何答應本宮的?”
昨日出宮遊玩,謝樂瑤為了不打攪太子他們,就隻帶著侍女兩人在街市上遊玩。
名義上是遊玩,但實際上謝樂瑤卻是一直想要偶遇沈亭序。
隻是找了一圈,腿都快走斷了,也沒有碰見沈亭序,反而還遇上了譚識瞻和譚錦月兄妹二人。
譚錦月提出讓謝樂瑤與他們一道遊玩,但不知為何,因為先前壽辰上的事兒,謝樂瑤對譚錦月就始終沒有先前那般親密了。
加上她更想要在花朝節和自己喜歡的人遊玩,所以就直接拒絕了,繼續滿大街的想要偶遇沈亭序。
當然最後還是沒能碰上,也因此誤了時辰,等謝樂瑤回到醉仙樓時,酒樓裡隻餘下一個侍衛,是太子命人等謝樂瑤的。
而太子則是已經先帶著宋扶熙回宮了,謝樂瑤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宋扶熙竟然在遊街的時候遇刺等一係列的事兒。
“可是那點心不是譚世子買的嗎……”
不等念秋說完,謝樂瑤回過首,對著她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這有什麼區彆嗎?識瞻哥哥買給本宮的,自然就是本宮的,本宮再給你,自然就算是本宮給你買的。”
“念秋你可不許耍賴,你答應了本宮,要陪本宮將這個同心符送給沈郎的!”
這可是謝樂瑤昨日在姻緣樹下,專門求來的,她自己一個,而另外一個則是給沈亭序的。
賣同心符的小商販可說了,這符可靈驗了,凡是從他這兒買走的,十對裡麵,有八對最後都是能成的。
所以昨日沒能偶遇沈亭序,今日謝樂瑤就特意前來堵人,她就不信這樣還堵不到人。
“樂瑤?你怎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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