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帝欣慰的握住蕭皇後的手,“此番秋獵,狀況百出,朕也沒了興致,擺駕回宮吧。”
回宮的途中,最高興的自然要莫過於小太孫了。
他抱著雪白的小兔子,獻寶似的和謝祁展示。
“兔兔,安安的,娘親給安安打的,漂亮兔兔!”
這兔子還是活的,隻要好好養還是能活一段時日。
謝祁好笑道:“對對對,是你的,沒人和你搶。”
宋扶熙笑著摸摸小糯米團子的腦袋,“安安那麼喜歡這隻小兔子,那就給它取個名字吧?”
小太孫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白白,白白的,叫白白,好不好呀娘親?”
“好聽又好記,安安真棒。”
哄好了小太孫,宋扶熙扭頭見謝祁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們母子倆。
“殿下這回怎麼沒問妾身要禮物呀?”
先前要是小太孫有,而他這個做爹的卻沒有,謝祁可是會吃醋的。
但今天他卻顯得格外平靜。
謝祁握住她的素手道:“此番你在林子遇險,能夠平安回來,孤已是萬幸,旁的孤不再多求,有沒有都無所謂,隻要你平安在孤的身側就好。”
宋扶熙心頭微微一動。
倚靠在男人寬厚的懷中,溫軟的嗯了聲:“隻要我們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便是最好的。”
小太孫眨眨大眸,歪頭看看謝祁,又看看宋扶熙,爾後強行加入到兩人的中間。
“安安也要抱抱。”
小東西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來破壞氣氛。
前腳回了東宮,謝祁先將宋扶熙和小太孫送回了熙春殿,後腳就去了茗羽閣。
被侍衛團團包圍,就連主子都被禁足在屋內的茗羽閣,到處都是哭聲。
因為之前被侍衛這麼團團包圍的,一個被終身禁足在養心堂,而另外一個已經被一杯毒酒給賜死了。
而看眼下這陣仗,怕是要輪到鄧良娣了。
寢臥內,與外麵的哭鬨截然不同,鄧良娣反而是很安靜的,看著窗欞處擺放的那隻白釉花瓶。
瓶內插了一支曇花,被她精心護養了許多日,隻是如今看來,她是沒有機會瞧見曇花盛開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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