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鎮元子捋著胡子,一臉笑意的看著蘇爾。
“好,不錯,天命人此行路過我的五莊觀,覺得我這道觀如何?”
蘇爾站起身,見了一禮道:“鬆坡冷淡,竹徑清幽,宮殿森羅,樓台縹緲,大仙這處五莊觀是個不得了的神仙居所。”
“自然如此,好了,明月清風,去打兩個人參果來,我要好好招待一番天命人。”說著,鎮元子在蘇爾另一邊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大仙。”蘇爾突然想起了流沙河的那個和尚,那個和尚給他的感覺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且那個和尚熱情的有些過分。
“天命人且問,我自是知無不言。”鎮元子說道。
“大仙認識那流沙河邊的那個刀圭和尚嗎?可知道那個和尚是誰?”
“原來如此,你是見過他了。”鎮元子撫須解釋道:“這刀圭,八卦屬坎,天乾屬己、戊。也就是靜土與動土,動靜如一,戊己歸真而為淨。那流沙河的和尚,正是天命人曾經一道路上的同門嘞。”
鎮元子說完,蘇爾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刀圭和尚原來就是沙悟淨。
原來這沙師弟也離開了靈山嗎?這麼一看,這靈山做事還是挺失敗的。
兩人聊完刀圭和尚的真實身份,童子清風和明月帶著兩顆人參果來到了大殿。
“這……”
蘇爾看著人參果,也不能怪當初唐三藏不敢下口,這人參果和現代用模具整形出來的玩意兒完全不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嬰孩,或許是因為被摘下了枝頭,這兩顆人參果還在哭呢。
鎮元子見到蘇爾這副樣子,也是笑著搖了搖頭道:“天命人現如今已經更像是個人,而不是妖了,若是不忍,那就用你那葫蘆煉了服用,也是一樣。”
蘇爾拿出了葫蘆來,“這葫蘆不是隻能煉化精魄嗎?這種仙果也能煉化嗎?”
鎮元子見了這葫蘆,噫了一聲,立馬將其從蘇爾手中攝了過來。
鎮元子端著葫蘆在手上轉了一圈後,突然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這樣笑了一會兒,才對蘇爾說道:“這老洪,著實不地道,乾事乾一半,好了,剩下的我來幫你一幫。”
鎮元子取來拂塵,對著這葫蘆一掃而過,葫蘆突然泛起了一陣金光。
“好了,現在可以了,這服食之法用過便知,還不試試看?”鎮元子將葫蘆遞還給了蘇爾。
蘇爾見葫蘆升了級,也是迫不及待的使用,將葫蘆塞子一拔,對準了那兩枚人參果,將其嗖的一聲收進了葫蘆。
搖了三圈,蘇爾對著葫蘆就開始吹了起來。
不愧是比老君的金丹還要稀罕的東西,一口下去,壽命,體魄,法力通通上漲。
炫乾淨了一壺人參果酒,蘇爾才理了一番儀態,對著鎮元子一番道謝。
看來這西行的路上,也不全是算計孫悟空的壞人,還是有不少真心結交的好友前輩的。
不得不說,就五莊觀的齋飯味道確實不錯,而湊巧,蘇爾早來一日五莊觀還在齋戒,今天倒是可以嘗到肉菜。
蘇爾也是在五莊觀下榻了一晚,才繼續上路的。
五莊觀一過,在前麵有根器,且離蘇爾最近的其實是火焰山。
但是操蛋的火焰山的根器是‘身’,拿根器必須按著‘眼耳鼻舌身意’的順序來拿,蘇爾不得已隻能走遠路向著小西天飛去。
又因為蘇爾沒去過小西天,以至於五行大遁和禦氣遊神都用不得,隻能苦逼兮兮的禦風飛著去。
就這樣耐著枯燥乏味,期間還掛了幾次機的情況下,蘇爾還是耗費了數十日才到了白雪皚皚的小西天。
“終於到了,啥時候能有筋鬥雲呢,禦風有點慢啊。”
蘇爾落在了照鑒湖上,看著那座小黃廟。
這次他已經會飛行的法術,也就用不到見那隻鳥人土地了。
“給你爺爺我死出來!黃眉!”
蘇爾靠近了那小廟,也沒有急著靠近,就黃眉這個畜生不把他宰了,根本就拿不到根器。
蘇爾話音剛落,那小廟的廟門就被打開。
一個大肚皮的光頭小和尚從門裡走了出來,這就是黃眉幻化的彌勒,黃眉一見來人,頓時不屑的說道:“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隻隻會哭哭啼啼的牢猴,也好,雖然我這徒兒入我這搭包時日不久,佛性未有大成,但也可以借你之手考驗一番。”
黃眉將手裡的搭包一甩,一條如同黃鱔般大小的細龍,頃刻間就變成了百米長,那龍腦袋就好像是兩輛勞斯萊斯那麼大,很可惜被這條龍創一下並不能躺地上看房。
一聲龍吟,那亢金龍就衝著蘇爾撞來,那尖角銳利,怕是能夠輕易的開山裂石。
蘇爾一個鷂子翻身,閃過了亢金龍這一撞,瞟了一眼小廟,黃眉這傳銷頭子則是已經離開了。
“哼,跑的倒是快,算了,先收服你這小龍女再說。”
蘇爾定風珠一用,周遭的風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亢金龍也是靠著禦風飛行的,風一止,瞬間就墜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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