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畜生,還不將你們的豬爺爺我給放出來?不然等我出來非得給你們杵兩耙子不可!”
南岸的金鐃裡傳出了陣陣嗬罵聲,這叫罵的對象正是在金鐃外麵守著的兩個妖怪。
其中一個是通體猶如刷著金漆,背生雙翅,長著一個佛頭的大妖無量蝠,另一個是長得相貌醜惡,背長四隻觸手的大妖海上僧。
無量蝠是個話少的沉穩性子,對這叫罵聲是毫不在乎,好似老僧入定。
而海上僧聽了叫罵聲後,立馬回擊道:“你這山豬精,要不是黃眉老登將你關進了這鐃鈸裡,我早就將你凍成塊冰坨子了,哪裡還能叫你在這裡和我狗叫?”
海上僧何人?
性格頑劣都是對他來說都是褒義詞,這海上僧乖戾到連自己師父黃眉都敢打。
他哪忍得了有人謾罵他?
要知道平日裡小雷音寺裡的和尚不曾冒犯他也得被他凍成冰雕。
海上僧話一落下,那金鐃裡就又傳出了聲音,“嘿,你這孫子,要不是黃眉來的快,用這金鐃給我老豬關裡麵了。我早就拿耙子給你拾掇拾掇,當盤菜給吃了,恰好這冰天雪地的,就當是過年了弄條魚打打牙祭。
你在瞅瞅你那逼樣子,化了形也是人不人,妖不妖的,背上邊長了四根老二就會拿來挫雪球,搞些小動作,黃眉留著你就是把你當一個玩意兒時不時樂嗬樂嗬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番話氣的海上僧直接嗖嗖嗖的對著金鐃甩了一個雪球過去。
不過就像是八戒說的那樣,這雪球隻是個小把戲,打在那金鐃上是半聲響都沒有發出。
不過金鐃裡的八戒此時此刻也不好過,彆看他罵海上僧時的聲音中氣十足,但是今天已經是在金鐃裡的第二日了,他剛剛也不過是強提了力氣,過個嘴癮罷了。
過了嘴癮後,八戒還是找個角度躺好,自言自語起來,“遭了瘟的死猴子,也不知道還來不來,不會是死半路了吧?誒呀,要是這樣俺老豬不也得跟著沒了?”
嗅嗅~
八戒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剛剛焉下去的他,又一次湧出了力氣來。
拿著耙子開始敲起了關押自己的金鐃,使得金鐃發出了大動靜。
“你個死豬!做什麼呢你?給自己敲喪門鐘呐!”
海上僧感受到了自己腳下的山體移動,突然有些慌張。
他可不像無量蝠那樣知道腳下這座小島是沉眠的龜將,他還以為這是豬八戒弄出來的手段。
所以試著通過說些惡言壯壯膽子。
不過好在旁邊的無量蝠是老資曆了,隻是輕推海上僧,示意他彆慌張,隨後才開口道:“豬八戒,你敲這麼響做什麼?難不成你知道下麵是龜將?”
無量蝠問完,豬八戒的聲音就從金鐃裡傳來,“嘿嘿,屁的龜將,我知道個卵子知道,我是聞到了那股猴子騷味了。老豬我啊,遇見故人高興,這才敲敲這鐃鈸慶祝一下。”
無量蝠和海上僧聽了豬八戒的話,雙雙轉頭看向了身後。
蘇爾擔著棍子,看著已經回了頭的兩隻妖怪,也是暗道這豬八戒呆逼,不暴露他說不定可以直接偷襲宰掉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