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村長何須如此,這麼熱情倒是叫我不好意思了。”八戒雖然這麼說著,但臉上是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
“謝過村長。”蘇爾上前抱拳說道,“大師傅我們走吧。”
蘇爾說完,拍了拍八戒,不拍他誰知道要裝到什麼時候去呢?
“哦,對對,兩位跟我來,就借宿在我家吧。”村長說著,就在前麵引路。
村長的家麵積挺大,是個四進的大屋宅,蘇爾和八戒也是進了屋宅,才知道村長姓陳。
陳村長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外出學藝去了,已經許久未曾回家了。
小兒子倒是留在家中,給蘇爾和八戒安排客房的正是村長的小兒子。
“這莊子還真不錯嘿,說是個莊子,其實有些鎮子都比不上。”八戒看著陳家的客房擺設,雖然不是上好的木頭,但也全是紅木的家具,“這老村長家裡也算是積善之家了,家裡富足,村民卻不懼他。”
“確實,元帥當年來這裡的時候也是這麼富足嗎?”蘇爾疑問道。
“沒有,當時那些村民家中雖然有些餘財,但是大都是住些土坯房,茅草房,哪有這樣的大院子小院子。”八戒此刻也感慨時過境遷。
兩人聊著呢,房門被人敲響。
開門一看原來是陳村長,他剛剛去安排素齋宴的具體事宜了,現在回來想來是已經安排好了。
果然,陳村長開口便是邀請蘇爾和八戒移步到素齋宴的場地。
“大師傅,小郎君。”陳村長帶著蘇爾和八戒落座,開始介紹起了這處公家的院落,”這處地方以前的時候會有戲班子搭台唱戲,那時候為了天氣不好時也能看戲聽曲,村裡人就湊了些錢財,造了這處院落,權當是為了消遣支出些開銷。
隻是後來那個唱醜角的,不知怎麼的發了癔症,把那唱主角的臉皮給扒了,蓋在了自己臉上。
後來被我們綁了,送去了小雷音寺那兒。”
八戒和蘇爾對視了一眼,大概也是知道陳村長在說哪個人了。
“那個臉上全是白粉的人?”八戒問道。
陳村長聽到八戒的話,當下開心的點點頭,回道:“是了是了,他是個頭上沒毛的,長得也像一個葫蘆。”
八戒裝腔作勢的點頭說道:“那應該就是了,他現在的法號是不白,隻是因為癔症,看山門時和一妖精打了起來,死了。”
蘇爾聽到八戒的話,一愣,白了八戒一眼。
陳村長聞言也是歎息一聲,“誒,他總是癔想自己是個大英雄,哪怕是入了寺院裡還是沒能落個好。”
陳村長說著,素齋已經開始被端上了各個餐桌。
同時蘇爾和八戒看見了一個拄著杖,裹著一身黑布,背部隆起一個大包的僧人。
見到來人,陳村長馬上跑出去迎接這個怪僧,陳村長一副恭敬的樣子,拉著這個怪僧來到了蘇爾他們這一主桌。
陳村長安排怪僧坐下後,立馬就替彼此介紹了起來,他一指蘇爾和八戒說道:“大師,這位大師傅是從小雷音寺來的,這位年輕的小郎君是大師傅還未收下的弟子。”
給那怪僧介紹完蘇爾和八戒後,村長又介紹起了那個怪僧,“這位高僧法號百目,在我們七絕山這邊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