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像是說服了自己,挺胸抬頭:“對,我就是水神。”主要是水神比淡水神好聽。
封嬋心中閃過驚訝,但麵上不顯,沒想到竟然是水神,雖然隻是淡水的,但也很厲害了。
“冰雹和你有關嗎?”封嬋問著,從褲子口袋掏出了一條象牙鼠的肉乾喂給金豆,緩解它的緊張。
金豆見主人和那個奇怪的家夥說的好好的,也沒一開始那麼恐懼了,肉到嘴邊,它肯定是要吃的。
金錢豹好好的低頭吃魚,突然抬頭朝著金豆看了一眼,小小的吸了一下鼻子,旋即又埋頭吃魚了,就是吃的速度好像慢了不少。
女童也看見了,頭伸的長長的對著空氣像動物一樣短促的狂嗅:“你給它吃的什麼,給我嘗嘗就回答你的問題。”
封嬋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根手指大小的肉乾拋了過去。
女童並沒有動,水柱分出一條小支流接住了肉乾送到了她手上。
金錢豹不開心的用尾巴捶地,女童正要開口給咚咚也要一根,封嬋已經將肉乾扔了過去。
肉乾剛到咚咚麵前,它伸出它胖乎的爪子一掌拍下,確定沒危害後才認真的用鼻子嗅了起來。
它很想傲氣的不吃,可是它已經不知道自己吃了多久多久的魚了,再吃下去會得厭食症的。
不過看那個傻狗吃了這麼歡,這個應該能吃。
咚咚伸出舌頭,一下子連帶著些許沙子同肉乾已經吃進了嘴裡。
嚼了兩下它就吞下,好像沒嘗出啥味兒。
女童費勁兒的咬下一口肉乾,努力嚼著腮幫子品味:“奇怪的味道。”她並不是很討厭。
封嬋又掏出一個遞給金豆,自己的人肯定要比外人多。
金豆開心的搖著尾巴,接下第二根肉乾,也學著金錢豹趴著吃,它一直咬著卻又不吞下,似在炫耀。
咚咚哼出聲,卻沒有做什麼。
女童吃了一半就給丟給咚咚吃了,這東西太費牙了。
“咳咳。”女童清清嗓子後道:“冰雹是上麵弄的,可不關我的事兒,隻是沙漠有水了,我才方便出現。”
封嬋明白,就算是眼前這個女童做的,也估計是遊戲的指示。
“我叫封嬋,你叫什麼?”
女童眨巴眨巴她的大眼:“你的名字真奇怪,我的名字叫流玉。”
“很不錯的名字。”封嬋例行社交誇獎。
流玉理高傲仰頭:“那是當然,我名字可比奧菲娜那個女人的名字好聽多了。”
封嬋耳朵精準捕捉到這個名字,順勢便問:“奧菲娜是誰?”
“噓噓噓!”她的話剛說出口,流玉急忙將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封嬋不要說:“快閉嘴,她很聰明又小氣,你彆隨便喊她的名字。”
說著她左右看去,但好像又意識到什麼後放心了。
這裡可沒有海水,奧菲娜過不來,但名字不能亂喊。
看流玉認真的模樣,奧菲娜怕是不簡單,封嬋順著沒有再說她的名字:“她很厲害嗎?比你還厲害?”
流玉欲言又止想說不是,但她又不想說謊:“換個問題,一個肉乾一個回答。”咚咚喜歡吃,她要給咚咚吃,自己也可以留一點兒,哪天無聊了可以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