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傑和翟家的人,一個都不準走!”
秦昊背著手冷聲道:“其他人,除了殯儀館的人和送花圈的皮卡司機,全都給我走!”
秦昊話音剛落下,身旁的唐心怡立刻對唐家的警衛命令道:“你們幾個,給我扣住史傑和翟家四口,誰要是敢反抗,直接廢掉雙腿!”
“是,大小姐!”
五名身強體健的警衛立刻站出來,把史傑五人給扣住,不準他們離開院子半步。
很快,所有業主和農民工都紛紛逃也似的離場,現場就隻剩下殯儀館的員工和十幾個皮卡司機,以及唐家眾人。
“秦、秦先生,我們這些人隻是拿錢辦事,今天的事情,真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一名膽大的靈柩車司機站出來,顫顫巍巍的道。
秦昊目光掃了一眼眾人,淡淡道:“我知道跟你們沒關係,等會你們隻管按照我說的去辦便是,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多謝秦先生。”
眾人一聽秦昊不會為難自己,心中也都鬆了一口氣,然後站到一旁不再說話,等候秦昊的下一步指示。
“秦昊,你、你想乾什麼?”
史傑心中恐慌無比,但表麵上卻依舊色厲內荏道:“你要是再敢動我,我爸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我這人很公平,一碼歸一碼,在今天這件事上,我不會動你!”
秦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淡淡道:“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剛才你不是賭咒發誓說,如果我父母沒死,你就吃光這裡所有的花圈。既然如此,那就吃吧。什麼時候吃光了,什麼時候離開!”
說著,秦昊淡漠的目光又掃向翟欣一家四口,接著說道:“還有你們也一起吃,吃完了好上路!”
王豔聞言,以為秦昊要殺他們全家,頓時就被嚇的魂飛魄散,“噗通”一聲,跪倒在秦昊的父母跟前,不住磕頭求饒道:“秦大哥,秦大嫂,以前都是我們做的不對,求求你們,讓秦昊饒過我們一家吧,我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說完,她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翟大勇和翟剛父子,也是被嚇得臉色慘白,趕忙跪下來求秦四海夫妻饒過他們。
翟欣咬著牙,拳頭攥得緊緊的,麵若癲狂的咆哮道:“秦昊,三年前,你是個窩囊廢,沒骨氣的舔狗,被我甩了,那是你自找的。三年後,你從窩囊廢,變成了一個懦夫!”
“又不是我們對你父母下的手,你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們?”
“有本事,你去找元凶禍首報仇啊,拿我們出氣,你算什麼男人!”
翟欣不敢說出沈榮浩的名字,因為她知道,沈榮浩報複的手段,比秦昊要凶殘百倍。
而且,她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沈榮浩派殺手來殺秦昊父母的。
一旦讓沈榮浩得知是自己出賣了他,不用秦昊出手,沈榮浩也會弄死他們全家。
啪!
唐心怡上前兩步,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翟欣的臉上,麵若寒冰的喝道:“你個賤人,事到如今,還敢言辭鑿鑿的把臟水潑到秦先生的身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是我跟秦昊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三番兩次的動手打我?”
翟欣恨得咬牙切齒,整個人如瘋魔一般,歇斯底裡的對唐心怡咆哮道:“這個窩囊廢都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要幫他?”
三年前,秦昊就是自己身邊的一條舔狗,卑微的毫無地位。
可是,三年之後,當他蘇醒過來,這一切都變了。
她的三觀,仿佛一夜之間被顛覆了,秦昊不再是過去那個被自己呼來喝去的舔狗,而是搖身一變,成為了雲海上流社會各色名流大佬爭相巴結討好的對象。
這種地位上形成的強烈反差,讓翟欣難以接受,接連遭受折辱打擊之後,精神在這一刻,終於崩潰了。
“為什麼?就憑他是我唐家的恩人!”
唐心怡寒聲道:“翟欣,你根本不知道秦先生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大!像你這樣恬不知恥的賤人,根本就沒資格評價他!”
說完,又對警衛們命令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秦先生剛才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
“監督他們,把花圈全都吃下去!”
“不吃的話,就給我抽他們耳光,抽到他們願意吃為止!”
“是,大小姐!”
十幾個警衛立刻衝上去,兩人一組,直接往五人嘴裡塞從花圈上撕下來的紙。
遇到反抗的,就直接動手抽耳光。
啪!
啪!
王豔沒吃幾口就吐了出來,一名警衛抬手就是兩巴掌狠狠的抽在她臉上,臉頰瞬間就腫成了豬頭,上麵還殘留著兩道鮮紅的五指印。
其他人也一樣,隻要敢吐出來,警衛就立刻用巴掌招呼。
被打了幾次之後,五人全都變老實了,含著淚自己動手,往嘴裡塞。
翟欣一家四口一邊吃,一邊心裡把史傑罵的狗血淋頭。
若不是他隨意發賭咒,他們全家也不用跟著他一起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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