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次有韓上校出麵,沈大少會就此跟姓秦的小子握手言和嗎?”
“韓上校的背後是楚將軍,楚將軍的麵子,沈大少肯定要給的。但是,以什麼方式講和,那就要看姓秦的小子,上不上道了。”
“姓秦的小子,廢掉了沈家的供奉杜老,即便沈大少給楚將軍麵子,杜老的師兄鐘老估計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也是,像鐘老那樣的大高手,最注重的就是臉麵。姓秦的小子,廢了他師弟,那就是在打他臉。即便最後雙方講和,姓秦的小子,也必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眾人議論紛紛,言語當中都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絲毫沒有顧忌唐心怡的感受。
因為他們心裡都知道,有楚修文在場,即便唐心怡有所不滿,也不敢當眾發脾氣,維護姓秦的小子。
除非她想看秦昊倒黴,否則以她未來楚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肯定也要顧及到楚家的臉麵。
果然,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唐心怡卻是緊咬著紅唇,選擇了隱忍不發。
因為自己的任性,已經害了秦大師遭到了沈家的報複,若是自己再偏袒秦大師,隻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讓楚修文抓住把柄,有借口對付秦大師。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期望沈家能看在楚姐姐的麵子上,不要太為難秦大師。
楚修文依舊在喝茶,但是平靜的表情下,卻隱藏著一抹陰險毒辣的寒意。
楚璿璣沒來,僅靠一個韓冰,還不夠分量。
姓秦的窮吊絲,敢覬覦自己大哥的未婚妻,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
與此同時,秦昊和韓冰在馬翔飛的帶領下,來到了極樂會所的後院。
會所後院,風景如畫,到處是水榭樓台,池塘假山,人置身於其中,仿佛來到了著名的江南水鄉園林。
馬翔飛把兩人送到後院,便自行離開了。
馬翔飛跟沈榮浩這些紈絝還是有所不同的,他所看中的是馬家的利益,而不是一個窮吊絲的死活。
在他看來,秦昊不過就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罷了,沈家真要弄死他,不過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樣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對於他們馬家而言,根本就無關痛癢。
與其留下來坐等板上釘釘的結局,還不如把時間花在交好楚修文上。
馬翔飛走了之後,秦昊和韓冰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園林小道,穿過幾處池塘和假山,眼前的場景,卻是變得豁然開朗了起來。
這是一處小型的演武場,占地麵積大約五百平米左右,四周的環境顯得非常的空曠。
如果有人暗中在百米開外的幾座十米高的假山上安排幾個狙擊手,演武場上的目標,將無所遁形,徹底淪為活靶子。
在演武場的邊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涼亭,此時沈榮浩就坐在涼亭內,正悠然自得的飲著茶。
在涼亭四周,站著數十名身穿黑西裝的保鏢,個個氣勢凶悍,顯然都不是普通的保鏢。
而其中最為顯眼的,當屬站在沈榮浩身後的那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皓首老者。
老者氣度不凡、傲然清高,顯然是一位久居上位、執掌殺伐的大人物。
雖然站著,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要遠比坐在石凳上的沈榮浩,強大十倍不止。
見到這副場麵,韓冰黛眉微微一皺,俏臉上呈現出來的不滿,也變得愈發的濃鬱。
將軍已然跟沈家打過招呼,這沈榮浩竟還擺出如此大的陣勢,分明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冷哼了一聲,韓冰轉頭看了一眼秦昊,見他神色如常,便忍不住開口提醒道:“你也看見沈家的態度了,他們顯然是在展示自己肌肉。等會過去,你不要說話,由我去跟沈榮浩談。”
畢竟是江湖恩怨,韓冰不可能動用黑龍軍的權力去壓沈榮浩,況且那鐘無期還是江南武道協會的人。
戰神殿和武道協會,關係微妙,如果為了區區一個秦昊,讓兩大勢力的矛盾升級,到時候怕是連將軍也兜不住這個責任。
秦昊隻是輕蔑一笑,並沒有回應韓冰。
韓冰見他沉默,以為他答應了,於是便抬腳朝涼亭那邊走去。
片刻後,兩人一前一後,邁入了涼亭。
“韓上校,如果不趕時間的話,就坐下來賠本少喝一杯茶吧。”
沈榮浩臉上掛著一抹倨傲無比的神色,也沒有起身要恭迎韓冰的意思,隻是搖搖頭,麵帶惋惜道:“可惜楚將軍沒來,不然的話,能跟黑龍軍第一女戰神對飲,也不失一種榮幸。”
跟昨晚在唐心怡生日酒會上,麵對韓冰時的窘態相比,今日的沈榮浩,態度明顯截然不同。
一來,楚璿璣沒來,他自認為可以跟韓冰平起平坐。
二來,自己身後有鐘老壓陣,他自然是可以底氣十足的麵對韓冰。
而站在沈榮浩身後的鐘無期,卻是目光森然的盯著秦昊,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感受到鐘無期身上釋放出來的無形殺氣,韓冰竟不禁有種壓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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