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賴大師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取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羅盤,“老夫手裡這個羅盤,可以測風水,勘氣運,如果這個風水瓶,真是一件法器,定然逃不過老夫的法眼。”
眾人一看賴大師這架勢,就知道他是一位風水大師,不管是氣質還是水平,都遠超姓秦的小子。
鄭昌明臉上露出了頗為自豪的表情,賴大師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從嶺南請來的風水大師,水平自然不是某些江湖騙子可以比較的。
隻見,賴大師拿著羅盤,圍著風水瓶轉了起來。
很快,他就發現羅盤有了反應,這明顯是受到了風水瓶上形成的磁場的影響。
“賴大師,怎麼樣?”
鄭昌明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問道。
賴大師道:“正宗的法器,上麵都篆刻有具有一定法力的道家符咒,所以,法器周圍往往都會形成一定的磁場。方才,老夫手裡的羅盤,的確有波動的跡象。”
當下,賴大師當場就下了定論,“這的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鄭昌明聞言,眼睛一亮,對洪超拱了拱手道:“洪總果然是信守承諾,鄭某實在是佩服。”
賴大師的話,鄭昌明自然是深信不疑,有了他的首肯,這件法器,鄭昌明誌在必得。
“鄭董客氣了,我洪某人交朋友,最講究的就是義氣,既然答應了鄭董,就絕不會反悔。”
洪超一副豪氣乾雲的模樣,笑道:“以後,隻要鄭董來江北投資,我一定全力支持。”
說完,他目光看向明老等人,又說道:“明老,你們這邊是不是也需要鑒定一下?”
明老點頭,旋即朝身旁的一位白發老者拱了拱手,道:“任大師,請您長眼。”
這位任大師,也是河東一帶有名的風水大師,明老他們既然來了,自然也是有備而來。
任大師點頭,然後起身走到賴大師跟前,朝他深深鞠了一躬,無比恭敬的問道:“敢問這位賴大師,可否知道嶺南風水宗師封萬裡封宗師?”
嶺南封萬裡,是南派玄學界的一代宗師,在大夏玄學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嶺南那邊的風水師,基本上都以封宗師馬首是瞻。
既然這位賴大師來自嶺南,那必然知道封宗師的威名,任大師心想,如果自己能與之結交,將來或許能親眼一睹封宗師的絕代風采。
賴大師單手背負,無比傲然道:“封宗師是我師父!”
“什麼,賴大師您竟然是封宗師的高徒,恕在下方才眼拙,有眼不識高人,還望賴大師海涵。”
任大師無比震驚的道,接著又朝賴大師深深鞠了一躬,態度說不出的恭敬,“賴大師當麵,任某又怎敢班門弄斧?!”
說完,他轉頭對明老他們說道:“明老,賴大師是嶺南玄學界一代宗師封宗師的高徒,他既然已經確認了這個風水瓶是一件法器,那便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差池。”
明老等人全都大為吃驚,連任大師都如此推崇那位封宗師,足可見封宗師在嶺南一帶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貴?!
既然眼前這位賴大師是他的高徒,那本事必然不弱。
眾人心中感歎,鄭昌明不愧是港島有名的大富豪,難怪有如此渾厚的底氣,原來是請了一位風水宗師的徒弟來助陣。
這時,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的吳大師,卻是微微睜開了雙眼,內裡不禁閃過了一絲輕蔑不屑之色。
“既然大家都已經看過法器了,那咱們接下來就可以進入正題了。”
洪超開口道:“這件法器,拍賣底價一個億。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諸位可要把握住機會啊!”
對於這個拍賣底價,大家心理上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有市無價,開出這個底價,也是合情合理。
而且,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身家百億以上的大富豪,如果能花幾個億拍下這件法器,不僅能起到蘊養身體的效果,而且還可以當做傳家寶,一代代的傳承下去。
明老等人眼中都泛起了精光,縱使他們知道港島鄭家財大氣粗,但最後寶物花落誰家,還猶未可知。
正當鄭昌明準備出價的時候,賴大師卻是出言阻止道:“慢著。洪總,既然是法器,那就應該讓我等見識一下它的威力。”
說著,他目光看向那位閉眼的吳大師,語氣頗有些不善的道:“吳大師,你既然是這件法器的主人,那是不是該給我等露一手?”
自打他們進門以來,這位吳大師就一直閉口不言,表現的非常之傲慢。
剛才他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曆,此人竟然還如此托大,未免太沒有把他師父封宗師放在眼裡了。
“吳大師,您看……”
洪超走到吳大師跟前,畢恭畢敬的問道。
吳大師此時才緩緩睜開雙眼,一道淩厲無匹的精芒,頓時從雙眼裡迸射而出。
但見他開口淡淡道:“既然爾等想見識一下這件法器的威力,那我便讓你們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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