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傾城正納悶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旁邊的朱雀卻詫異道:“怎麼,你們倆認識?”
秦昊自然不可能說曹傾城是被自己忽悠退婚的未婚妻,微微笑道:“在東瀛的時候,我跟曹小姐有過一麵之緣。”
“對了,上次在東瀛,我還真要謝謝你呢。若不是你及時讓我離開,後麵火山爆發,也許我就走不了了。”
曹傾城感激的看著秦昊,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再次見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不知道為什麼,曹傾城心裡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變得愈發的強烈。
她總感覺對方身上的氣息很熟悉,但這種感覺,她又說不上來。
“我叫秦昊。”
秦昊並沒有隱瞞自己的名字,反正他現在都已經把婚退了,也不在乎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聽到秦昊的名字,曹傾城臉色微微一怔,然後神情古怪的盯著秦昊。
她心想,不會這麼湊巧吧,眼前這個叫秦昊的人,該不會就是那個被自己退了婚的未婚夫吧?
“嗯,這什麼情況?”
沒等曹傾城開口,秦昊便指了指曹傾城身後躺在擔架上的傷員,微微皺眉道。
以秦昊的眼力,自是能一眼看出,此人渾身骨骼儘斷,四肢筋脈被挑斷,已然是命不久矣。
“他是我哥。”
曹傾城眼眶有些發紅道:“薛神醫說他快不行了,正好在醫館門口遇見了朱雀大人。她慈悲心腸,帶我們來神藥山莊求取醫治我哥的丹藥。”
就在此時,一群不速之客,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喲,這不是我們曹家的大小姐麼?”
一名身穿定製西服的年輕男子,滿臉戲謔的走到曹傾城身前,道:“怎麼,來神藥山莊給你哥求藥啊?”
年輕男子不是彆人,正是之前東瀛之行,一直跟在曹傾城身邊甘做跟屁蟲的楊思龍。
不過,此時他對曹傾城的態度,明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言語當中,充滿了譏諷嘲弄之色。
而在他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年輕男子,他神色倨傲無比,一雙貪婪淫邪的眸子,一直在曹傾城玲瓏有致的身材上遊離。
仿佛貓兒嗅到了魚腥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楊思龍!”
見到楊思龍的曹傾城,情緒明顯發生了很大起伏,她嬌軀微微顫抖的怒喝道:“你這個畜生,怎麼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
說著,她忿恨的手指楊思龍身邊的年輕男子,咬著牙怒聲道:“還有你這個凶手,對我哥下如此毒手,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原來,白西裝男子名叫秦凱,曹傾城的大哥曹漢軍,就是被他給打成重傷的。
而他的幫凶,正是楊思龍。
從東瀛回來的那天晚上,楊思龍把曹傾城約出去吃晚飯,結果在酒桌上,秦凱看上了曹傾城的美貌,要當場輕薄於她。
最可恨的是,楊思龍為了巴結討好秦凱,竟然做起了他的幫凶,逼迫曹傾城服侍秦凱。
事有湊巧,他們吃飯的酒店,就是曹實集團旗下的產業。
負責經營酒店的曹漢軍,在得知妹妹被欺負之後,就帶人來包廂討要說法。
結果,雙方發生劇烈的衝突。
然而,令曹家兄妹沒想到的是,秦凱的身手會如此了得。
廢掉曹漢軍帶來的保鏢之後,秦凱又直接對曹漢軍下手,不僅一掌轟斷了他渾身的骨骼,而且還用暗勁震斷了他四肢的筋脈。
手段之凶殘,簡直是令人發指。
聽了曹傾城的控訴之後,秦凱和楊思龍非凡沒有感到任何的愧疚,反而還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曹家算什麼東西,以凱少的身份,還用得著你曹傾城來原諒麼?”
楊思龍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殘忍的笑道:“忘了告訴你,昨天你們來神藥山莊求藥,就是凱少命人把你們給轟走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知道凱少是誰麼?你給我站穩了,彆等我說出他的身份之後,把你這位曹家大小姐給嚇得尿失禁了。”
“傳揚出去的話,那你們曹家的名譽,可就要顏麵掃地了。”
秦凱背負雙手,滿臉的傲然之色。
他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臉,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曹傾城跪在自己麵前,求自己寵幸她的場景了。
“原來是你們在暗中搞的鬼!”
曹傾城咬牙切齒的道:“楊思龍,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沒有看出你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其實曹傾城心裡十分清楚,能讓楊思龍如此跪舔的,對方必定是身世顯赫的大人物。
但,對方心狠手辣,差點打死她哥,她是絕不可能妥協的。
“女人,根本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你根本不知道,凱少的能量到底有多強大。”
麵對曹傾城的斥責,楊思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凱少,神藥山莊的二公子。莫說你區區曹家,便是整個洛州上流社會的頂尖大佬,見到他,也得要畢恭畢敬的喊他一聲‘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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