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琪非比常人,危急時刻,他應該去尋他的新娘,沒有時間和高家眉高眼低。他沒有按套路出牌。弄得高謀子措手不及,手裡的一把好牌,選擇不了該出哪一張。
高謀子由主動變為被動。他不得不用他父子的性命,來搏這一場賭局。讓宅兵去通知高嘯林,高家的宅兵,統統放下武器。
高嘯林接到命令,他就是一肚子火,不明白老爸高謀子為什麼要這樣做。生死關頭,拚就是了,他就不相信李天琪有三頭六臂。李宅上下,老小幾十囗子,還掌握在他高嘯林的手中。
沒有辦法,老爸的旨意,高嘯林不敢違抗。高嘯林懶洋洋地問宅兵說:
“城外到底有多少人?”
宅兵有點顧慮,老爺子隻是讓他傳令,放下武器。他膽怯地說:
“那就多了,烏烏央央地滿山遍野。”
高嘯林的眼睛一瞪,怒氣衝衝地大罵宅兵說:
“放你媽的狗臭屁,有那麼多的人,他咋還不打呢,我量他小子還沒有這個膽量。”
宅兵被罵得懵逼了,他一時不敢再敦促高嘯林,讓他們都放下武器。他陪著笑臉,恭維高嘯林說:
“我看是的,李宅的幾十口子,還在您老人家的手心裡。”
話是這麼說,有老爸高謀子壓著,高嘯林苦於沒招,他也不得不按老爺子的吩咐去做。他喪氣地對宅兵說:
“去告訴群夥,統統都到家門外集結。”
高家豪宅的大門外,宅兵懶懶散散地站了四排。高嘯林站在大門口,兩頭都看不到邊。他由不得心裡發痛,他的人少說也可能過萬。就這麼白白的放下武器,讓李天琪捉小雞兒似地任意擺弄,他心不甘。
可是,有高謀子的明確命令。他高嘯林又苦於沒招,他揚揚手說:
“把家夥都給我放下。”
有宅兵不願意,嘴裡嘟嘟囔囔地說:
“不能這麼慫了,把李牧山那個老家夥綁到城門樓子上,就讓他李天琪開炮。”
高嘯林的心裡一驚,這個主意不錯,他嗬斥出主意的宅兵說:
“你他媽的早乾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說。”
宅兵嬉皮笑臉地從隊伍裡出來,他恭維高嘯林說:
“您老人家不就是這麼想的嗎!隻是您老不敢說罷了。”
高嘯林做思考的樣子,隻要是謀略設計的好,誰怕誰呀。高嘯林平日裡隻知道,宅兵們用多少,就叫多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高家的宅兵,人數過萬。就這些人,把脖子伸出來,讓他李天琪隨便砍,也得砍好長時間。
他手中有這麼多的宅兵,再拿住李牧山,往城門樓子上一站,看他李天琪怎麼下手。高嘯林的心裡一熱,呼喊宅兵們說:
“拿起家夥。跟我來。”
宅兵們嬉嬉鬨鬨地撿起來地上的家夥,跟在高嘯林的馬後,浩浩蕩蕩地向李家宅院趕過去。
高嘯林不由得自鳴得意,他懊悔自己的這個套路想到的晚了,讓他和自己的老爸,都空驚慌一場。他對自己的宅兵們說:
“都給我客氣點,我還得用那個老東西和李天琪講條件哩。”
忽然,有宅兵指著前方說:
“宅主,有人設障。”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兒。不就是李天琪的那幾名侍衛,高嘯林駐馬,囑咐宅兵說:
“莫慌,先禮後兵,他們要是硬攔,就闖他娘的過去。”
前麵的宅兵站住了,對夾在宅兵群裡的高嘯林說:
“您老人家沒有看清,不是李天琪的侍衛,是官兵。”
高嘯林立即從宅兵群裡擠出來,他心裡納悶,怎麼會有官兵。他走近了,封鎖線上站得的確是城防團總手下的官兵。他挺起了胸膛,拍馬走到官兵的麵前,大聲地嗬斥說:
“閃開!”
城防官兵可不是他高嘯林的宅兵,他把步槍橫在腰間,麵不改色,看也不看高嘯林一眼。他說:
“封路。任何人都不得通行。”
高嘯林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官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遠遠地將李家宅院團團圍住。距離官兵二十米開外,便是李天琪的侍衛,他們雖然人數不多,卻是手持長槍,身背盒子炮。兩支隊伍,把李家宅院,保護得嚴嚴實實。
高嘯林的火上來了,這群官兵,是和誰穿一條褲子。居然保護起他們的對手,李天琪的宅院了。他怒吼到說:
“叫你們當官的過來。”
背手槍的自然是官,他就站在不遠處。讓高嘯林火大的是,那個當官的居然沒有聽見他說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看都不往他這邊看。
一個破當兵的,竟然敢在他高嘯林的麵前擺架子。他跳下馬背,衝了過去,舉起鞭子,當頭便抽了那個當官的一鞭子。他嗬斥道:
“你聾了還是瞎了,老子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那個當官的站著不動,一任額頭的鮮血往下流,他冷冷地說:
“城防有令,任何人不得通行。你沒有聽見嗎?”
這還翻了天了,居然還敢在他高嘯林的麵前叮嘴。高嘯林又是一鞭子揚起,他沒有料到,他麵對的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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