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石城地處偏僻,大人物來的少。
今天,城門大開,門洞兩邊掛了大紅燈籠。城門兩邊,彩旗飄飄。界石城裡來了貴客,接待規格超過了省長。
城防團總從屋子裡出來,穿過列隊的官兵,站在城門外,遙望著遠方,翹首以待。
遠方大道上的轉彎處,轉出來一輛三駕馬車。馬車上的轎子翹簷彩邊,暖轎的前簾子上,繡著金色的鳳凰,這頂暖轎,豪華到誇張。
城防團總搶先幾步,站在暖轎的旁邊,對著沒有打開簾子的轎子,舉手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他恭維地大呼說:
“歡迎老太夫人親臨小鎮。”
轎子沒有停,也沒有人應答。四平八穩地穿過列隊的官兵。張揚地進了界石城。
高謀子騎著大馬,等在街道旁邊。他讓高家豪宅裡最靚麗的女傭,下人們,站在街道兩邊,歡迎這一位最尊貴的客人。
高家豪宅的院子裡,跪滿了高家的女眷。她們都穿上最漂亮的衣裳,低著頭,不敢輕易張望。
貴客扶著高謀子的臂彎,下了暖轎,向豪宅的正庭堂走去。
高謀子的正房太太,側目窺視一眼。她撇嘴卑夷地一笑,站起來了,她說:
“原來是糖包子,裝什麼大尾巴狼。”
高謀子衝上去,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扇到正房太太的臉上,他怒喝道說:
“你他媽的翻了天了,不知道她是史天霸史老太爺的頭大夫人嗎?”
高謀子的正房太太,挨了一個大嘴巴,她大氣不敢出。委屈地看著高謀子。
糖包子本是高宅裡的一個不起眼的下人。因為她人長的好,頗具姿色。被高謀子送去史家莊園,讓史老爺子納妾。
高謀子和他的正房太太明明知道,史老爺子和糖包子沒有拜堂,更沒有舉行什麼儀式。正房太太萬萬沒想到,就憑他們嘴上這麼一說,竟然像真事一樣,玩的如此誇張。讓外邊人看見,倒成了真的一樣。
糖包子和史老太爺睡沒睡過,正房太太不可能知道。就算是睡了。史老爺子就好這一口,他睡的女人多了去了。
她糖包子就這麼被史老爺子暗暗地一睡,就玩這麼大的陣勢。讓她們這些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正房夫人太太們,可怎麼過活。
正房太太懼怕高謀子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她氣呼呼地對著糖包子,雙手在腰間一比劃,她說:
“妾失言了,還望唐……老太夫人見諒。”
正房太太的“糖包子”這個名詞差一點出口,這正房太太並不在意。就是什麼老太夫人,讓她低了三輩,心裡實在憋屈的慌。
正房太太按住內心裡的憤怒,強歡言笑地離開庭堂。這個曾經在高宅裡端屎尿盆子的丫環,搖身一變,卻是騎在她的頭上,欺壓她正房太太三輩。
要知道,正房太太為他們高家生的那個崽子,也比這個糖逼幫子,大了也不止十歲。她不能待在這個讓人憋屈的地方。
正房太太自己回房去了。讓他們這一夥人,在庭堂裡弄虛作假,自己給自己擺譜去吧。
正房太太離開以後,高謀子斥退所有的下人。他不裝了,恢複了他本來的麵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調侃說:
“你這一通裝的,把我都給唬住了。”
糖包子仍然沒有出戲,她莞爾一笑,一副大家閨秀的派頭。她說:
“彆廢話,這裡不方便,換個地方。”
高謀子想喘口氣,他嬉皮笑臉地對糖包子說:
“那是自然,這麼大的豪宅,還能沒有鴛鴦戲水的地方!”
糖包子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她淫蕩地瞥了一眼高謀子,她說: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那麼撩人的話。”
出了庭堂的門,他們兩個人,規規矩矩地來到豪宅的後院,這裡很僻靜,下人們不可輕易入內。高謀子指著一棟裝飾秀美的房屋說:
“這是你的閨房,自打你走了以後,誰也不能住,我一直給你留著呢。”
糖包子不由得暗嘲。她在高家豪宅的時候,一直都是和下人們住在一起。這間房子,她倒是來過,那可是她的破閨女身子的時候。她浪聲浪氣地笑著說:
“淫啊蕩啊地,說的就是你們這一群記吃不記打的東西。這叫什麼閨房,明明就是破閨的房。”
高謀子也是淫氣十足的笑了,他拉住糖包子的手,就往屋子裡拽。他死皮賴臉地說:
“什麼房子都不重要,你敢說你沒有享受,美不美的,隻有你自己知道。”
糖包子拂去了高謀子的手,咯咯笑著,跟他進了那個閨房。她說:
“今非昔比,跟你玩的那種享受,比騎馬強不了多少。我看不享受也罷。”
高謀子不由得臉色灰暗,他傾儘家財,冒死奔波,到底是為了什麼。可是現在,尤物在手,他才不願意錯過這垂涎欲滴的機會。他不高興地說:
“我的寶貝,難道說你就不愛我了?”
糖包子駕馭男人,每每都是先給足他們甜頭,在他們昏頭漲腦的時候,好辦事。她捧著高謀子的那張大臉,放蕩地給他一個大吻。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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