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糖包子的承諾。王其如雖然挨了史虎森一拳,他也認了。
他來界石城,遇見這一位神秘的貴夫人,出手闊綽。給他料想不到的封賞,他還是暗暗感到,自己的運氣不錯。。
糖包子雙管齊下,手中的封印信封,再加上豐厚的賞賜,就把王其如按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仍然感到,這兩條繩索脆弱,還不能讓王其如死心塌地地為她所用。
糖包子嫵媚地笑著,她端起酒杯,一側身,身體無意間碰到王其如。她說:
“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抓住逃犯李天琪,為民除害。”
王其如的身上一麻,手有點抖。這一麻就足夠了,他仰頭把酒喝了,亮起杯底給大家看,他說:
“值了。為了抓住李天琪,我王其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糖包子信不過男人嘴巴裡的誇誇其談,她嬌媚地斜了一眼王其如。浪聲浪氣地說:
“哎呦,又沒在床上,發那麼大的誓言,你真心實意地去捉李天琪,我也就知足了。”
史虎森並不高興,他以為自己又碰到了豬隊友。這一群無能的慫包,看著就讓他生氣。他不理彆人,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
給這一群無腦的家夥壓驚,意思到了就行。糖包子也不等他們儘興,就擺出勞累了的樣子,讓王其如自己知趣,自行離開。
王其如走了以後,糖包子把椅子拉的近一點,挨著史虎森。現在,就是她挨著的這一位,糖包子最為疼愛。
史虎森可不是王其如,給一點現大洋解決不了問題,他可沒有那麼好忽悠。
有鬼符使者在,糖包子就能將史虎森緊緊地捆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可是,目下史豹蹤的功力,在李天琪的麵前,漸露破綻。
萬一哪一天,李天琪破了史豹蹤的功力,把他殺了。那麼,她糖包子將無法控製史虎森。失去史虎森,她夢想中的大廈,就將毀於一旦。
好在史虎森貪婪淫欲,好的就是那麼一口。這她糖包子有,任他史虎森想貪多少,她糖包子都是應有儘有。
糖包子風騷地撩一撩眼皮,眼神轉向豪宅後院,她淫氣十足地說:
“還喝一杯?”
他們廝混日久,想乾這種勾當,早已經是心有靈犀。史虎森和王其如製氣,一時半刻還緩不過來。他不言語,默默地和糖包子碰了杯,仰頭一口把酒喝乾,便站起來。
他們來到後院的歡喜樓。史虎森不像以前,有機會就抱住糖包子,急不可待。
史虎森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前方,不言不語。
糖包子隨後進來,站在史虎森的麵前,滿麵笑容地說:
“你看人家忙的,你也不說犒勞犒勞,還有時間在這兒生氣?”
史虎森回過神來,他賭氣說:
“我就看不慣京都來的這一夥慫貨,芝麻大個小官,還在老子麵前裝逼。”
糖包子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史虎森需要的是什麼。她的小手,從史虎森的脖頸間輕輕地拂過,撫摸著史虎森的耳根,她說:
“不用和他們製氣,捉完李天琪,他們就滾蛋了。你和他們生氣,還不是傷了自己的身子。”
史虎森頂不住糖包子風騷的襲擾,他把糖包子拉到懷裡。他說:
“乾脆讓他們滾蛋。這一夥慫貨,成不了什麼氣候,還礙手礙腳。”
糖包子坐在史虎森的懷裡,她輕輕地撫弄著史虎森的胸毛,她仰頭看著史虎森,她說:
“不。我需要他們。有他們在,咱們殺死李天琪,就名正言順。”
史虎森不言語了。他們聯手,一白一黑,兩股力量剿殺李天琪,這是再好不過的組合。
可是,王其如的那一雙騷眼睛,無時無刻都在糖包子的身上打轉,想起來他就生氣。他說:
“那就讓他們去捉李天琪吧。”
糖包子咯咯一笑,看起來史虎森這是撂挑子。其實不然,這是史虎森動情之前耍的小脾氣。
畢竟在史虎森的心裡,對王其如的怨氣,還沒有放下,鬨一點小脾氣也屬於正常。
拿捏史虎森,糖包子自然是手拿把掐。她佯裝著很認真的樣子說:
“對付李天琪,唯有我史大將軍。我從來都沒有指望過任何人。”
這個高帽子戴在史虎森的頭上,他不由得昏昏然,不知所以。他不由得心花怒放,把臉貼在糖包子的小臉上。
糖包子放蕩地咯咯一笑,這銀鈴般的笑聲,撩的史虎森不能自已。他抱起糖包子,就想往玉榻那邊走。
糖包子雙手推著史虎森的脖頸,笑聲更加浪了,她笑著瞞怨說:
“哎呦,你的胡子紮著我了。彆急嗎,人家的話還沒說完呢!”
說來也怪,史虎森今天情急,卻不像以前一樣瘋狂。他又坐下,急不可耐地看著糖包子。
糖包子把臉藏在史虎森的脖頸裡,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他說:
“你的陰魂大法,功力能去多遠?”
史虎森愣住了,自從他的陰魂大法,被李牧山破了以後,他也羞於與人言及。看起來,糖包子有意讓他故技重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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