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用白花花的現大洋,留住了王其如。她心裡明白,王其如對付李天琪,遠遠的不如史虎森。
留下王其如,僅僅隻是用了官家之名,這太脆弱,不足以應對李天琪。
要從根本上除掉李天琪,必須要用官家之實,調大軍過來。糖包子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親赴京都,再會秘書大人。
秘書大人是她糖包子的靠山。可是,這個靠山的貪欲驚人,吃人不吐骨頭。
糖包子躲在界石城裡,不想看見這一位秘書大人。就是在界石城裡等著,滅了李天琪,得到了他手中的三氣之兵。到那個時候,全天下,就沒有她糖包子害怕的人了。
可是,這個李天琪,就藏在大山溝裡。把結節村防守的固若金湯。她糖包子帶著這一群烏合之眾,就連李天琪的影子都找不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求見秘書大人,讓他調來大軍,捉拿李天琪。
糖包子知道秘書大人正在等待,高家的田產家當,換得的巨額現款。
糖包子去京都,名正言順地不用帶巨額的現款。高謀子被李天琪捉去了,出讓田產,誰來簽押。這正好就是口實。
糖包子安排好高家豪宅的防務,把史虎森放出來,坐鎮高家豪宅。她便乘坐她那豪華的三架馬車,直奔京都而去。
史虎森,高嘯林群夥,連帶京都裡來的官兵,四方圍攻結節村。戰鬥的場麵大的嚇人,李天琪僅用了不足百人的村民,就輕鬆化解了四方的危勢。
李天琪坐鎮結節村,指揮若定。龔家人的主力,都在村子裡,養精蓄銳。
退敵以後,龔家人無不歡喜雀躍,為他們有這樣一位當家人而驕傲。
李天琪緊皺眉頭,他喚來龔鷂子,低沉地對他說:
“他們一時半刻,還不會再過來反撲,我們贏得了一點時間。趕快把那個禍害弄走,也就斷了高嘯林他們的念想。”
龔鷂子知道,李天琪說的就是高謀子。他的老爸龔忠還在草料場等著複仇。這個時刻到了。龔鷂子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興奮和難過交織在一起,他說:
“天琪哥,你說的是去草料場?”
李天琪沉重地點了點頭,隻有這一點寶貴的時間。接下來,會有更加殘酷的戰鬥在等待著他們。
他們備了一輛馬車,在上麵搭了簡易的車棚。把高謀子帶上馬車,由龔鷂子扮作趕馬車的車夫,連夜就向草料場趕去。
高謀子被人綁著,坐在馬車裡。他感到莫名奇妙,馬車是出了葫蘆溝,周圍的感覺似乎陌生。他的心裡不安,他佯裝鎮定地對李天琪說:
“大侄子,你隻有葫蘆溝這一片天地,出了葫蘆溝,你就不怕危險了嗎?”
的確,出了葫蘆溝,四麵八方都是包圍圈,天羅地網。官兵和群夥們,都注視著葫蘆溝裡出來的每一個閒雜人等。
他李天琪的畫像,貼滿了村村鎮鎮的大街小巷。軍部下了死命令,捉住李天琪,死活都有重賞。
高嘯林,史虎森群夥,還有官家捉拿他李天琪的隊伍,無不虎視眈眈盯著他們。
李天琪淡淡地瞅著高謀子,他麵無表情地說:
“在界石城東十裡的地方,你不是也在千軍萬馬之中,被我帶走了麼?”
高謀子不由得汗毛倒豎,不祥的預兆浮上心頭。這一陣,他高謀子不能慫,得用大人物的氣勢壓壓李天琪。他說:
“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遠在京都的那一位大人,不會任由你胡作非為。”
李天琪淡定地看著高謀子,他忽然冷冷地說:
“作惡的人,自有天在看著,你作惡多端,天不饒你。京都裡的那一位,同你一樣,天照樣也饒不了他。”
高謀子不由癱倒在馬車幫上,看來這一次,他高謀子是難逃噩運。他還是挺住了,他說:
“大侄子,我有很多的錢財,為了贖罪,我把這些錢財都交給你,你去為金枝姑娘修個大大的墳墓。也算是我的賠罪。”
李天琪就討厭這種人,事事都用金錢來交換。他不耐煩地說:
“你記住,在我這裡,就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欠錢還債,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最痛苦的莫過於明知道自己要死,在臨死前的精神上的折磨。高謀子在京都有大人物罩著,他不相信李天琪敢對他下手。他說:
“我們這是去哪裡?”
李天琪掀開車棚前的簾子,觀察著車外麵的情況,他沒有回頭。他平靜地說:
“草料場。”
高謀子的心揪成了一團,莫非李天琪已經知道了草料場,他和史龍吟做的那些惡事。他有點顫抖,他說:
“去草料場乾什麼?”
李天琪回過頭,眼睛裡射出一道寒光,他低沉地說:
“難道你就不知道,要去草料場裡乾什麼嗎?”
高謀子打了一個寒戰,他驚恐萬狀的看著李天琪,大呼著說:
“草料場可不關我什麼事,壞都壞在史龍吟的手中了。”
李天琪就討厭這厚顏無恥,滿嘴屁謊的家夥。他嗬斥高謀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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