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石城裡,高家豪宅。
有生以來,陣前將軍做夢都不敢想,他能有幸品嘗,豪門富貴的優裕生活。
他躺在高謀子的高床軟裘上,被糖包子顛鸞倒鳳,儘施騷弄,折騰地氣喘籲籲。
極儘淫欲以後,陣前將軍不由想起自己的使命。他不僅是能在床上顛鸞倒鳳,陪糖包子淫樂。他還是一位身負使命的將軍。
在鬼劍澗,陣前將軍在陣地前,一槍未發,就蒼慌撤離。這件事,到軍部的那些老爺們麵前,怎麼也說不過去。
陣前出現了白盔白甲的戰士,的確可怕。他們壓製住他的官兵,人不得前進,槍炮不能擊發。
白盔白甲的戰士,是人是鬼,是妖道,亦或是傳說中的陰陣。到了軍部老爺們的堂前,那都是掩人耳目的戲言,沒有人相信。
陣前將軍壓根就沒有指望什麼功勞。他隻希望,糖包子能在秘書大人麵前斡旋,莫說他陣前將軍委縮不前,也就燒高香了。
陣前將軍側目看著臂彎上的豪門貴婦,她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象牙一樣的玉體,仍然撩得他心曠神遙。
他把糖包子摟在懷裡,拉過被單,蓋她那誘人的玉體。輕輕地吻了一下,他說:
“夫人,我得去軍營。”
她睜開迷人的眼睛,百般嫵媚的糖包子,雖然還沒有走出欲望滿足以後的迷茫,她那撩人的眼睛裡,仍然帶著豪門貴婦的霸氣。她喃喃地說:
“正高興,你怎麼會想起那些破事,不去。”
陣前將軍真的感到疲勞,他佯裝意猶未儘,連忙把她摟緊了。深情地親著她的熱唇,無奈地說:
“夫人,我一刻都不想離開您。可是,得向軍部送上戰況報告,沒有辦法,職責所在。”
糖包子有過太多的男人,唯有陣前將軍,讓她感到可意。這個俊美的軀體,幾乎與李天琪無異。
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感受過李天琪的床上功夫。陣前將軍行,瘋狂起來,也能使她欲醉欲仙。
糖包子雙手勾住陣前將軍的脖子,貪婪地狂吻以後,她豪氣地說:
“什麼報告不報告的,彆送啦。你跟我一塊進京都。”
陣前將軍的心裡一悸,在戰地,他擅自脫離官兵,這是大忌,說到天邊,都是沒有道理。他躲開她的熱唇,緊張地說;
“不可夫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已經被她糖包子揉順了,像貓兒似的陣前將軍。在這時,敢於不從,好像讓他擅自離開戰地,事情有點大。
糖包子忽然佯裝生氣,一雙小手,柔柔地推著陣前將軍的胸膛,風騷地笑著說:
“不去也行,那我就得罰你!”
陣前將軍不敢擅自離崗,為了讓糖包子在秘書大人的麵前美言。他並不在意受罰。
陣前將軍捉住糖包子的雙手,賠著眉眼,他說:
“夫人,在下願意受罰。”
糖包子咯咯咯地浪笑起來,她翻身爬在陣前將軍的身上,放蕩地說:
“那就來吧,讓我試試,你連續作戰的能力。”
間歇的喘息,讓陣前將軍忘記了疲勞。他隨著糖包子的騷情,顛鸞倒鳳。在高謀子的高床暖裘上,興風作浪,翻騰的雲遮霧罩。
史豹蹤很快就搞清了葫蘆溝裡的情況,李天琪活的好好的。他在結節村裡,組織龔家人,抵禦官兵們的侵犯。
事情比糖包子預料的更為嚴重。李天琪有白盔白甲的戰士助陣。她得留住軍部裡派來的大軍。更要留下可意的陣前將軍。
留住大軍,界石城裡,誰說了都不算。糖包子必須親赴京都,找秘書大人要兵。
糖包子思慮再三,便喚來了後院子裡的史虎森。他決定讓史虎森一起去京都,為她保駕護航,會更安全一些。
史虎森被軟禁在歡喜樓裡。如今的歡喜樓,已經沒有歡喜可言。久久不見糖包子光顧。史虎森這點小小的樂趣,也成了高不可攀的奢望了。
糖包子不是過來歡喜樓,而是喚他史虎森去庭堂,他就窩了一肚子氣。沒有辦法,為了他貪婪的所愛,也就忍了。
史虎森沉著臉,氣呼呼地來到庭堂裡。看見依然風騷無限的糖包子,他心中的怨恨,就莫名其妙地消散了。他沒好氣地說:
“什麼事?非得讓我過來!”
糖包子隱隱一笑,這個蠢貨,心裡並無所求。他就惦記著床上的那點逼事。她有日子沒有去過後院了,這家夥一定是憋出了邪氣。
已經被拴在裙帶上的蠢貨,料他也跳騰不出什麼新鮮玩意兒。糖包子知道,他缺少安撫。
糖包子來到史虎森麵前,拉住他的手,歉意地說:
“你看這忙的,都沒有時間到後院裡去。咱倆雲裡霧裡的那檔子事,也顧不上了。”
床上的瘋狂,哪能是說忘就能忘的了的。史虎森不悅,他嘟囔著說:
“你忘,我就忘不了!”
這話實在。糖包子浪笑起來。過去,獎勵史虎森,就是用她糖包子的身子。
糖包子伺候的都是些老家夥,與騎馬無異,弄得她整日裡心急火燎。有了史虎森,在獎賞他的同時,也可以稍稍平複她壓抑在身體裡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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